……這還要從束逸才拿著玄蕊的殘魂回到冰棺說起。
束逸才知道雖然是已經把玄蕊的真身放回了冰棺,但是她的魂魄已經是不全了,所以眼下,他就想著先要幫她養好魂魄,一切再從長計議。
不過,他就算是自己在幫她養魂的時候,還有一些力不從心。
若是有人相助就好了。
可是該找誰呢?找師祖的話基本是不可能的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師祖的身影了。
找師父的話,也是不太妥當,本來師父就為了這件事情不高興了,若是束逸才再在他的面前提及這樣的話題,豈不是找罪受?
思來想去,最佳的人選便是段墨。
可是現在他也算是和段墨徹底搞僵了。
不過要是真的要救玄蕊的話,就算是要他對段墨妥協,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束逸才收起玄蕊的殘魂之後,剛想離開密室,卻感受到了一陣熟悉的靈力,正是祁玉!
“逆徒!”這有如洪鐘大呂般的兩個字,硬生生地灌入了束逸才的腦海。
束逸才的腦海之中一炸。
實在是萬分頭痛。
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師父竟然又是對他流露出這麼憤怒的情緒,到底是為何?
而且他現在手中是有任務,也希望祁玉能夠理解他。
但是祁玉沒有,祁玉甚至是怒目圓睜,看著束逸才,讓束逸才有一種他就是對不起淇山的錯覺。
救人,有錯嗎?
而且這個人,還是他此番任務中的一環。
也不知道師父是發了什麼瘋。
“師父。”束逸才沒有辦法,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行了禮,恭順地喊著祁玉。
“你便沒有想問我的嗎?”祁玉看著他這個小徒弟,心中是百轉千回,想要和他說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但是這個徒弟實在是不開竅!
束逸才明顯是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了,他的心已經是不清明瞭。
不如之前。
束逸才眨了眨眼,望著祁玉,說道:“師父但說無妨。”
祁玉恨鐵不成鋼地問:“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為何生氣,是也不是?”
束逸才沒有吭聲了。
他能說“是”嗎?但是束逸才知道,自己現在是千萬不能胡說八道,誰知道師父這是幹什麼,難道又是為了段墨的事情?
“師父,若是為了師哥,那倒是不必擔心的,他會——”
“他會好的,是吧?”祁玉望著他,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發問。
束逸才:……
對啊……難道他又說錯了?
“我且問你,任務和為師,哪個重要?”祁玉眯了眯眼,問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束逸才不假思索地道:“師父重要。”
祁玉沒有想到他會回答得這麼快,這個答案倒是他沒有想到的。
“哼……我還以為你為了師門的任務,乾脆是不要我這個師父了!”祁玉這話說的有些微妙,讓束逸才也是一呆。
“師父你在胡說什麼呢,當然是你重要了。”束逸才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