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真的是傅閣虧欠了玄蕊和嶽清漓了。
但是有一點,祁玉倒是有些好奇。
“我聽說,你和謫仙堡、羽雀仙族都有瓜葛,是也不是?”祁玉微微一笑,問的問題卻是有些讓人難以回答。
當時嶽清漓在龍宮的事情鬧得是人盡皆知。
嶽清漓面不改色,絲毫不覺得這問的有什麼問題,但她也沒有細細去回答的意思。
“唔……”一道刻意壓抑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正是段墨。
段墨雖然是受到了師父的救治,可是仍然需要靜養,現在站在這裡,似乎也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祁玉看到他搖搖欲墜的樣子,臉色一變,暗罵道:“逸才這個臭小子,竟然下了如此重的手!”
說著,祁玉也不管不顧,直接捏起咒決,是把徒弟抱起,隨即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人,便擺了擺手:“你們既然都來了,便進來吧。”
這話說完之後,他便化成了一道白光,旋即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嶽清漓眼眸微眯,剛想上前一步,卻被姜隱塵給阻攔住了腳步。
“大師兄?”嶽清漓忍著氣,但是終究還是遵從了他的意思。
畢竟姜隱塵一直都是穩重的,他現在不讓她上去,可能是因為他真的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姜隱塵的眸色帶了一抹擔憂的情緒。
他知道,這淇山不是那麼好闖的。
祁玉雖然是忙著去救段墨了,而且看著那樣的情況,那段墨的傷勢恐怕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好全的,可是祁玉已經是走了,甚至是沒有給他們一絲的線索,就這麼讓他們去進入淇山,絕對是沒有這個道理的。
雖然說淇山的逸潭仙翁行蹤飄忽,但是他和白景淵不同,白景淵是身受重傷,才導致冥骨門的結界不穩,才讓那麼多人都能夠擅自闖入——這也是他們冥骨門人辦事不利。
不過眼前這個淇山顯然是不同的。
且不說有祁仙人在,就是束逸才,都可以把這淇山山腳之下的陣法做得十分完善。
而他們沒有人接引,不可能迅速地到達真正的淇山之中。
因為整個淇山,都被一個陣法所籠罩的。
“我一定要上去。”嶽清漓極為認真地說著這一句話。
她不能再失敗了。
這一次,嶽清漓知道自己必須要救活玄蕊,等到救活玄蕊的那一天,她還要去找到江採沁的下落,一切的一切之後,她才有工夫對付謫仙堡的那群人。
而她嶽清漓,到時候開始,就要好好地和謫仙堡、和辛雪柔他們算一筆賬了。
聽著她這個認真的語氣,姜隱塵在心裡也是微微一嘆。
沒有辦法,他也實在是太過了解這個小師妹了。
若是她沒有做成的事情,她一定是會想方設法地去做。
不過他過來的話,本來也就是要幫她救活玄蕊的,不然的話他也沒有必要過來了。
姜隱塵無奈地勾起唇角:“我知道,但是這個淇山的陣法很蠻橫,若是掉以輕心,是會再一次落入強烈的幻象之中,而這一次,就和幽冥之路不一樣了。”
這怎麼不一樣法,嶽清漓不是不知道的。
之前在幽冥之路的時候,她就知道若是跌入幻象,是會永遠都無法走出去,現在看來,也就是說那裡有一些和傅閣一樣的魂魄,變成了可以施展強力幻象之術的孤魂,他們稱霸於幽冥之路,而傅閣則是現在最強力的魂魄,所以之前她問的時候,傅閣會說——除了他,沒有別的魂魄會在幽冥之路上造一個幻象。
畢竟他們做的也是見不得光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