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陽終於忍不住:“你倒是說句話啊!”
白芷寒沒有抬頭:“酒宴第二天早上,我們倆回閣樓換床單的時候,我就……,就現了床單上有落紅……!”
“落紅?”
“是的,這些落紅星星點點散在床單上,不像是女人熟睡的月事流紅。”
“你是說女人破處的落紅?”
白芷寒臉上飛燙:“我不知道,我猜可能是吧。”
“這就是說,黃芹真的是那天晚上在我的床上跟人同房,也很可能就是那一次懷了孩子?”
“那應該不是黃芹留下的。”
“為什麼?”左少陽剛問出這個問題,立即便知道了答案,因為黃芹的丈夫桑娃子不能人事,這件事並沒有公開,除了本主、桑小妹和左少陽,別人都不知道,包括桑家其他人,當然也包括白芷寒。便道:“你認為是誰留下的?趙三娘?”
“肯定不是!三嬸孩子都有了,更不可能。”白芷寒終於抬頭看了一眼左少陽,眼的哀怨又濃了一些,“少爺真的不知道落紅是誰的?”
“你覺得是誰的?”左少陽有些好笑。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既然少爺把我當作未婚妻,就不應該把事情瞞著我。”
左少陽簡直有些哭笑不得:“我瞞你什麼了?”
&nba園到閣樓去休息,一直到稱跟草兒回來,間差不多有兩頓飯的工夫,用得著這麼久嗎?”
左少陽陰著臉道:“你的意思,是我在床上把草兒糟蹋了,留下了落紅?”
“我沒這麼說……”
“可你這麼想來著!”左少陽聲音提高了幾分,“等回到家,你把草兒領到一邊看看,究竟是不是處*女!”左少陽突然又想到,萬一草兒來之前就已經不是處*女,那不是更說不清楚了嗎?便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她不是處*女,問她跟誰上的床……”突然又覺得這樣好無聊,心煩意亂道:“我們在查芹嫂子懷孕的事情,扯到草兒身上做什麼?我跟草兒清清白白,我很敬重她,而且她還只是個小丫頭!反正就這樣,你愛信不信!”
白芷寒見左少陽怒,低頭不語。
她不說話,左少陽更覺得憋屈,道:“有什麼話別憋在心裡,是好是壞說出來啊!咱們說好了,回去就成親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有什麼不能開誠佈公的?”
白芷寒慢慢抬起頭:“我相信少爺的話,我也相信少爺不會跟草兒如何,但是床單上的落紅…………,我不知道是怎麼來的,所以心裡是有些猜疑。”
左少陽呼呼喘了半天氣,終於把手伸向她:“過來,我告訴你落紅是怎麼回事。”
白芷寒跪坐起來,身子一歪,倒在了他的懷裡,柔柔的嬌軀卻有些強直。
左少陽伸手擰了擰她滑膩的臉蛋:“你呀!告訴你吧,芹嫂子那一夜之前,還是處*女!”
“啊?”白芷寒嬌軀一顫,水蛇一般扭轉過來,直愣愣望著他,似乎想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nba的女子,她守了很多年的活寡,心悽苦,見到你女扮男裝如此英俊才會動心,她是真心喜歡上你,當然是男兒身的你,這才想跟你私奔。這件事桑小妹也知道,她還求我讓給你自由,讓你跟芹嫂子私奔,因為不忍心看嫂子一輩子守活寡。
所以,可以肯定,我那張床上的落紅,就是芹嫂子跟別人留下的。”
白芷寒臉上已經有了笑意,沒等她說話,左少陽又恨恨道:“你還想我跟草兒在那床上怎麼樣,當真荒唐!~你先攙扶芹嫂子上樓,睡在我床上,我和草兒是後來攙扶三嬸去閣樓的,我的床上已經睡有芹嫂子,我真要有心跟草兒如何,大熱的天,地板上、躺椅上、草地上,哪裡不能辦事,不用把芹嫂子搬下床來,然後跟草兒在床上圈圈叉叉,完事再把芹嫂子搬上床去,你不嫌累我還累呢!”
白芷寒撲哧一聲笑了,藤纏樹一般摟著他的脖頸,把香腮貼上去在他耳邊膩味著,嬉笑道:“對不起咯嘛,奴婢沒腦子還胡亂猜疑少爺,奴婢給少爺賠罪!”
左少陽故意板著臉冷冷道:“你想怎麼賠罪?”手機使用者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