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驚喜交加:“對對肯定是那塌鼻子女人乾的,這件事與我無關,真的快放了我吧”
左少陽搖頭道:“手鐲或許是她偷的,她也或許是畏罪潛逃了。但是,這男的肯定不是他射殺的。不管她是不是射錯了人。”
“為什麼?”
“她既然是小偷,東西又到手了,為什麼還要殺人滅口?只見過搶劫或者劫色的強盜yin賊殺人滅口的,你什麼時候見過小偷偷了東西殺人滅口?”
老者愣了一下,也覺得自己的推測太過牽強,訕訕道:“這麼說來,兇手另有其人?”
丁小三指著地上捆著的逃兵道:“還用問嗎,肯定是他唄”
老者捋著鬍鬚,瞧著逃兵道:“嗯,我早就猜想這小子不地道。色迷迷瞧著人家小媳婦,想必是打算射死人家丈夫,將來在這山上,小媳婦孤苦伶仃沒依沒靠,便好乘虛而入,取而代之”
逃兵衝著丁小三和老者厲聲吼道:“不是我你們他**的……”
“兇什麼你?”左少陽冷聲道,“你說不是你,那就舉出證據證明你案時不在現場人家都證明你當時根本不在屋裡睡覺,既然不是你,為什麼要撒謊?”
“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左少陽嘿嘿冷笑道:“外面風雪這麼大,死者又是被人從遠處一箭射死的,射箭要射準已經很不容易,更何況在風雪裡射箭。而且一箭正後腦要害,這樣的本事,只怕除了你這個受過專門訓練的軍士之外,還真沒有誰能做到了。所以,你犯罪嫌疑最大。明日我們下山,會將你扭送給官軍,連帶你的臨陣脫逃的逃兵罪一併治罪。”
逃兵臉色蒼白,扭著頭望向那**,牙一咬,道:“好,我說實話,沒錯,我是沒有回屋睡覺,不過我真沒殺他,我也有證人”
“誰?”左少陽問。
“她”逃兵朝**一努嘴,“剛才我一直跟她在一起”
**嬌軀一顫,俏臉煞白,怒目圓瞪:“你胡說”
“我沒胡說”逃兵知道再不說出真情,便會被當成兇手扭送衙門的。雖然現在正在激戰,但衙門並沒有癱瘓,而且所謂亂世用重典,饑荒時期殺人,處罰會更重。加上自己是逃兵,甚至可能審都不審,直接被領軍大將軍處死。
所以到這時候逃兵當真慌了神,急聲道:“我真的跟這女人在一起,我拿了一個饃給她吃,他就任我幹了。”
“就在她屋裡?”
“是啊”
“你不擔心她丈夫回來?”
“他丈夫去找那大胸女人去了,我才進去的,而且把門栓了,他叫門就可以翻窗戶跑。”
**哭著嘶聲道:“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我一直關著門睡覺,你從來沒進來過,你這是侮辱我我跟你拼了”
**披頭散了瘋一般朝著反綁著跪在地上的逃兵猛撲過來。苗佩蘭急忙將她攔住:“大嫂,你彆著急,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逃兵道:“這次我沒說謊我當時真的跟這**在屋裡辦事,——對了,我能說出她的褻衣是什麼顏色的圖案,是水紅色的,上面繡著一支石榴不信你們可以查就能證明我沒有說謊了”
左少陽眉頭一皺,扭頭望向那**。
**哭得梨花帶雨,拼命搖頭。
左少陽對**道:“夫人能否讓舍妹領你去房間檢查一下褻衣,看看是否跟他說的一樣?”
**搖搖頭,哭道:“好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說實話了,——他是來了,拿了一個饃饃,說他不餓,給我吃,我還感激他,他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扯爛了我的衣裙,我不敢亂喊,生怕別人知道了以後沒法做人,就哀求他,他不聽,我就假裝順從,然後騙他說我自己解衣裙,別撕爛了。他就信了,放開我,我跑到針線筐裡拿起剪刀指著我的喉嚨,讓他立刻出去,否則我就死。”說到這,**扯開衣襟,露出雪白的脖頸,咽喉處果然一道血痕,上面血跡未乾,顯然是新刺傷的。眾人都吃了一驚。
**眼淚簌簌而下,道:“我清清白白一個女子,縱然是活活餓死,也絕不出賣身子他見我如此,倒也沒有用強,便退了出去,隨後我就把門關上了,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一直到聽到外面喧鬧叫喊的聲音,才出來檢視,便現我夫君……”說到這,**撲在屍體上,又嚎啕大哭起來。手機使用者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