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落也沒再說下去。
而是轉開話題:“汩兒你多久沒修煉法術了?你不修煉法術,怎麼能夠破我的結界,離開紫軒宮?”
我最煩聽到“修煉”兩個字,於上爬上床四仰八叉,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然後回答:“今兒實在是太困了,明天再修煉。”閉上眼睛,我又再道:“反正我也不急著離開紫軒宮,感覺住在紫軒宮也不錯。”
鬱傾落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開始喜歡上紫軒宮羅?”
我一顆頭顱愈發暈乎乎。
暈乎乎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開始喜歡上紫軒宮,於是挺聰明的不回答他,而是把身子自覺地往旁邊移了移。
嘟囔:“紫衣哥哥,你要不要也睡在這兒?”
鬱傾落道:“汩兒,你在誘惑我。”
誘惑?
什麼意思?我太困了,眼睛實在睜不開,思維遲緩,顧不上問個清楚明白,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鬱傾落自語自語般道:“……三百歲了,還如此懵懵懂懂,沒有男女這分,更不曉得男女情愛是何物……那無情草的情毒,竟然如此厲害,既斷情又絕愛,如何才能解……”
我睡著了。
鬱傾落後面再說些什麼我已聽不到。
我這覺睡得挺香,連夢也沒有。翌日醒來,聽牙牙道,莓蘇一大早過來向鬱傾落告辭說回瑤城去,於是鬱傾落令狂揚去把鬱傾晨叫來,讓他送莓蘇卻蘇姐妹倆回去。
莓蘇離開之前,到煙雲閣來了一趟。
只是我還在夢中睡得正香,莓蘇也不好打擾。因聽說我喜歡梅花香,於是把一瓶梅花香露給牙牙,讓交牙牙轉給我,說感謝我這幾天陪伴,希望日後有緣再見,我們仍然是朋友。
我開啟梅花香露的瓶子,輕輕嗅了一下。
梅花的芬芳,撲鼻而來。
牙牙一副慶幸的神情,對我道:“其實莓蘇郡主人是挺好的,讓我們無法討厭起來。不像卻蘇郡主,狗眼看人低。哎,還好太子妃是莓蘇郡主,如果是卻蘇郡主,那我們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這“我們”,顯然是包括了我。
想必牙牙,甚至紫軒宮上下人,都是一至認為,我將會在紫軒宮住了個長長久久。
傻啊我!
就是鬱傾落讓我在紫軒宮住個長長久久,我還不願意呢。最好在鬱傾落跟莓蘇成親之前,我能破了結界,然後離開狼城,回月玡山去。
為了能早日破結界,我每天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勤奮修煉了三個月,我沒踏出紫軒宮半步,得來的回報是法術突飛猛進,跟狂張狂揚對打,打了十次,竟然能夠平手兩次,贏一次。
這使我極是興奮。
喜滋滋問鬱傾落:“紫衣哥哥,我進展如此神速的功力,是不是過了沒多久就破你的結界啦?”
不想鬱傾落答我:“還差得遠呢。”
我失望,想了想,便退求其次。又再問:“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夠把獨狐沫打得招架無力,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三魂涅盤七竅生煙,最後極是窩囊廢的趴在床上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