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九龍山巔是來找林北辰尋仇的嗎,可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還想知道什麼情況呢!”
茫然得著眼前這一幕,此刻眾人直覺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根本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是生死大敵,可這都面對面了,卻絲毫沒有半點要打起來的趨勢。
作為九龍山巔的門主,徐慶豐剛令人感到莫名其妙,僅僅只是了林北辰幾眼之後,便匆匆離開了會場。這一幕,實在讓人大跌眼鏡。
“搞什麼鬼啊,還打不打。這一次我可是壓了徐門主五十萬的賭注啊。我可還等著吧林北辰活活打死呢!”
“切,五十萬有什麼可裝的,我直接壓了兩百萬,我說啥了?不過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啊,搞不懂啊!”
一時間,在場眾人無不輕聲嘀咕起來,均是一臉茫然。根本搞不清楚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到底還打不打了!
這些人大多數可都為了這場紛爭下了重注,可都等著林北辰被狠狠修理,甚至被徐慶豐活活打死的場景。
可現在,徐慶豐卻是中途離開了!s11(;
當下,會場內眾說紛紜,紛紛猜測徐慶豐離開的真正目的。
此刻齊修文卻仍舊是一言不發,就這麼靜靜地著林北辰,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即在場眾人猜測了半天,卻仍舊沒有猜出來徐慶豐這中途離開究竟是為了什麼,有人說是去找華夏首富馬有錢瞭解情況;也有人會是找馬有錢瞭解林北辰的身世背景;甚至有人還猜測是徐慶豐個人身體原因,尿急去上廁所去了。
然而,無論怎麼猜想,剛才二人對視卻是一言不發的舉動卻實在太詭異,根本解釋不清楚。
然而,沒過一會兒,這些人談論的方向,卻是逐漸地從徐慶豐為何離開,變成了林北辰對上徐慶豐,在徐慶豐手上究竟能撐幾招。
“我聽說徐門主那可是封煞境的修為,足足比林北辰抱丹境的修為高出了兩個境界,就這實力對比,林北辰恐怕連徐門主一招都撐不住!”輕蔑的瞥了一眼,一位中年家主全然不顧林北辰在場,鄙夷的說道。
“我未必,我可聽說了那林北辰實力之強,抱丹境內從未有敵手,據傳聞,他還練就了一身金骨。我怎麼也能夠在徐門主手上撐過十招!”
此話一出,瞬間有人驚叫起來:“抱丹境就能夠鍛造金骨,這怎麼可能!那不是隻有凝罡境之後才能夠做到的嗎,他一個抱丹境的武者,怎麼可能忍受得住鍛造金骨的痛苦!”
一想起鍛造金骨時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在場眾人無不臉色一變,眼中滿是恐懼。
那簡直不是常人所能夠忍受的!
當然,對於鍛造金骨,這些人仍舊保持著懷疑的態度,根本不認為以林北辰現在的修為,真的可以鍛造出金骨!這只不過是傳聞而已,算不得真!
然而,聽到金骨那兩個字的一剎那,齊修文卻是嘴角微微有些抽動,臉上更是罕見的露出了一抹慌亂和憤怒的神情。
雖然,他的表情稍縱即逝,不過那一晃而過的慌亂卻是被林北辰了個正著,當下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猜測和詆譭,依舊抱著膀子饒有興致的想齊修文,淡然一笑:
“他們可都在猜測。齊修文,你呢,作為九龍山巔的門徒,不如你也猜一下,我究竟能夠在徐慶豐那老頭子手上撐過幾招?”
“就你?”
下一刻,卻見齊修文一聲冷笑,不屑的瞥了一眼林北辰,冷哼道:
“狂妄!林北辰,別以為自身有點實力就如此囂張跋扈,區區抱丹境而已,對於旁人或許還有幾分影響。可若對上師尊,你必然毫無還手之力。封煞境的強大,可不是你這種廢物所能夠想
象得到的。”
“呵呵,真的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林北辰卻也不生氣,依舊饒有興致的想齊修文,卻是眉頭一挑,笑道:“在你來,這區區封煞境,倒還真是強大到無人匹敵的境界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