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回想起那個被左青恭敬的請上車的葉苦,馬藝玲臉上瞬間揚起一抹興奮之色:“九龍山巔的人,果然不同凡響,連左家的人都如此恭敬。這樣的人能夠住在叔叔家,簡直就是我馬家之服啊!”
越是想著,馬藝玲越是激動,更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和這個九龍山巔的道長多套套近乎。
就在這時,門外陡然想起了一陣敲門聲,隨後便是馬有錢略顯嚴肅的聲音。
“玲玲,我進來了!”
說罷,房門被人緩緩開啟,馬有錢推門而入,然而臉上的表情卻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叔叔。”
哼了一聲,馬藝玲憤憤的坐在床上,撅著嘴巴,沒馬有錢一眼,心裡還在生馬有錢將他關在房間裡的氣!
本以為這位叔叔這次來是來向自己道歉,然而令馬藝玲鎖沒想到的是,馬有錢卻絲毫沒有提及將他關起來的事情,而是依舊錶情嚴肅地著他,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氛圍之中。
馬有錢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著馬藝玲,直把馬藝玲的心裡有些發毛,極不自在的晃了晃身子,半晌這才怯生生的瞄了馬有錢一樣,輕聲低估了一聲:“叔叔......”
然而,還沒等馬依琳把話說完,馬有錢卻是陡然冷哼一聲,冷冷的瞪了馬藝玲一沉,喝道:“管家說,又有幾個下人被你趕走了。就因為洗澡水太熱?”s11(;
聲音冰冷至極,不帶半點感情,哪怕馬藝玲此刻都不由得身體微顫,低著頭不敢去馬有錢的眼睛。
此刻,馬有錢的那雙眼睛實在太過冰冷無情。
“馬藝玲啊,馬藝玲,我算是出來了,從小到大,我是真把你給慣壞了。你說你來杭城多少次,每次來家裡下人都要被你趕走幾個你才滿意,弄得人心惶惶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越發囂張起來了,對待我請來的客人都指指點點,簡直沒點教養!”
說罷,陡然一聲悶響,馬有錢一張重重拍在身旁的桌子上,當即就聽咔嚓一聲,桌子瞬間龜裂。
馬藝玲見狀身子陡然一顫,忙不迭的解釋:“叔叔,我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你以為我這一雙眼睛是出氣兒的啊,該說的管家都已近剛跟我說了!馬藝玲啊,馬藝玲。這裡雖然是我的莊園,可那些下人只是來給我工作的員工而已,不是你的奴隸,若是真的人品有問題也就罷了。可你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一件件不順心的小事你都撒氣在那些員工身上,我問你,很好玩兒嗎?啊!”
一聲怒喝,當即嚇得馬藝玲倒吸了口涼氣,支支吾吾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見自己這個叔叔對自己發火,哪怕蠻橫無理的她此刻卻也半點不敢頂嘴。
這世上,除了他的父親,最怕的人就也就只有馬有錢一人了!
眼下,就連自己的叔叔都如此盛怒,馬藝玲頓時有些慌了!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馬有錢,瞬間一道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當即嚇得馬藝玲身子猛地一顫,忙不迭的低下了頭。
隨即,伴著一聲聲沉悶的腳步聲,馬有錢緩緩走到馬藝玲窗前,居高臨下的著自己這個侄女,無奈的嘆了口氣,聲音卻依舊嚴肅至極的問道:
“說,為什麼要趕走林先生!”
“林先生?是誰?”突兀的一個名字當即讓馬藝玲有些迷糊,詫異的了馬有錢一眼,當即被馬有錢冷眼一瞪,怒喝道:“你都不知道是誰,就敢輕易招惹,馬藝玲,你知道不知道林先生對於我們馬家有多重要,人家百忙之中還去機場接你,你不僅不領情,還幾次三番要將他趕出馬家,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什麼,機場?”
&n
bsp;聽聽聽馬藝玲驟然一驚,詫異的向馬有錢,驚叫道:“那個人不是咱們家的司機嗎,怎麼......”
然而還沒等說完,馬藝玲瞬間意識到了什麼,當即驟然倒吸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