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陳開的匕首,就要刺入玉如卿的脖頸之中,玉天鵬忽然斷喝一聲:“住手!”
匕首停住了,玉如卿原本全是絕望的臉上露出了露出欣喜之色。
玉天鵬臉色陰沉如水,看著陳開,沉聲道:“你贏了,放開她,我給你開天經。”
陳開眼中露出一絲喜悅,卻搖搖頭道:“你先交出東西,我會帶著他出城,確定安全之後,就會放了她。”
玉天鵬眼神閃爍,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伸手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
隱在一邊的楊玄將目光落在了玉天鵬手中那樣物品上面,發現那是一面紅色的牌子,上面雕刻著一些奇特的花紋,材質似乎是木頭。
拿出木牌之後,玉天鵬沒有猶豫,直接將木牌扔向了陳開。
陳開接過木牌,先是觀察了一下玉天鵬,見玉天鵬只是臉色陰沉,卻並沒有什麼動作之後,這才放心。
微微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木牌之後,陳開眼中露出了喜色。
“你們後退,我要帶她出城!”陳開收起木牌喝道。
玉天鵬揮了揮手,一直虎視眈眈的玉家眾人便盡數退了下去,之後,玉天鵬死死的盯了陳開幾眼之後,也準備退走。
恰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好小子,敢劫持我的弟子,簡直膽大包天!”
剛要離開的玉天鵬為之一愣,便停了下來。
一股奇異的力量飄過,原本被陳開劫持的玉如卿已經被送往一邊。
緊接著,一道人影忽然出現在天空之中,光華一閃,就向陳開射了過去。
陳開大驚失色,剛要躲避,卻發現一股龐然大力早已將他牢牢禁錮在原地,絲毫不能動彈。
我命休矣!
陳開暗叫一聲,閉目等死!
然而等了半天,他發現自己還是好好的,想象之中的身首異處並未發生。
心中奇怪的他睜開眼睛一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正站在他的面前。
場中情形變化之快,不但陳開愣住了,就連玉如卿與站在遠處的玉天鵬也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
娃娃臉的花近殘看著擋在陳開面前的楊玄,不由笑了,開口問道:“白兄,怎麼,你要救他?”
此時的楊玄,卻已經化為了白起的樣貌。
楊玄眯著眼睛盯著花近殘,尤其是他還沾著唇印的臉龐,半晌才道:“花兄身處萬花叢中,何不繼續快活,這裡的事,就不要管了。”
花近殘大搖其頭:“雖然我很不願意離開春眠樓,不過玉如卿是師門交代下來要帶走的人,只能跑一趟。”
楊玄心中一動,眯著眼睛道:“不知貴師門如果知道花兄因為某種遊戲,而差點讓玉如卿喪命的話,會如何?”
花近殘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楊玄的話,正中要害。
原本他可以直接來玉家收徒,那樣的話,不但免去了玉如卿一場災禍,也能完成另一項更為重要的任務,可是現如今,他卻因為宿眠花叢,而差點讓玉如卿遭受大難,被師門知道,那些老傢伙估計臉要黑如鍋底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不免有幾分不開心,板著臉道:“這個不勞白兄操心了,你要救這個小子,也行,我花近殘賣你的面子,人你帶走,不過……”
他沒說完,目光卻很奇異。
楊玄笑了,搖搖頭道:“這個恕難從命了,兩個人我都要。”
花近殘臉色難看起來了,他看看楊玄,又看了看楊玄身後的玉陳開,眼神變化不定。
這時候,玉天鵬終於反應過來,連忙跑過來拱手道:“兩位是……?”
花近殘冷著臉道:“老夫橫山花近殘,這次來,是要收你女兒玉如卿為徒,帶入橫山修行。”
玉天鵬明顯一愣,接著臉上顯出了震驚和不敢相信之色,驚呼一聲道:“可是風流王花近殘前輩?”
花近殘臉色稍微緩和,點了點頭。
玉天鵬大喜過望,橫山風流王花近殘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啊,然而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女兒能拜入橫山,日後玉家自然跟著水漲船高,無限風光。
天大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