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條路已經斷裂了,堅持是沒有意義的。”
宇智波富嶽強調著木葉的力量,
強調著在武力方面,宇智波並不具備很大的優勢,
而鼬同樣強調著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共存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你覺得……還有什麼辦法嗎?“
富嶽看著這個與以往發生了很大變化的長子。
鼬就好像由守轉攻的方陣一般,從保守內斂,轉為強硬具有攻擊力。
“截止目前,我還未想出絕對的辦法。”
口中雖然說著沒有辦法,但鼬的神情卻很平靜,“但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在這裡討論犯人是誰,而是應該思考家族接下來將面對什麼,並且如何去應對。”
富嶽的手指在桌面輕點著,“說說你的想法。”
他倒是想聽聽,自己這個長子到底想用什麼說辭,改變自己的想法,讓自己放過宇智波青門等嫌疑人。
“首先,家族接下來要面對什麼。”
鼬解釋道,“原本我認為,我們沒有時間了,很快便會與木葉發生衝突。”
“但聽您提起,木葉方面沒有切實證據證明,這件事情與宇智波有關,所以我認為我們還是有時間的。”
“因為宇智波作為木葉的建村功臣,在沒有明確證據指明,宇智波對木葉抱有敵意的情況下,他們不可能對宇智波下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但我說過,共存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大機率,木葉會像以前一樣,用實際行動去教唆村子裡的其他家族一起排斥宇智波,孤立宇智波,不斷刺激宇智波。”
“他們會佈置好各種各樣的陷阱,等待宇智波再也無法忍受,先一步動手。”
“緊接著,他們就可以用保衛木葉、剷除極端分子的理由,迅速並且理所應當的做出反制。”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所實行的排斥將會是很有力度的,絕不會像以前一樣僅有少部分高層知曉,而很可能把這種排擠從暗地裡,轉到明面,不再保留明面上的臉面!”
富嶽原本打算評判的意味止住,深思著這番分析。
“孤立、監視、在經費上削減、在委託任務上特殊對待、在晉級考核中為難……”
“這些事情都是我想到的,木葉在後續對待宇智波時,可能會用的辦法。”
“而對於這一切,我們不能做出過激的反抗,因為這是一個明晃晃的陷阱。”
鼬對於父親沉下心來思考自己的言語,並未意外,“但若是我們什麼都不做的話,又會顯得軟弱,會更讓木葉的人理所當然的用著更為激烈和骯髒的手段。”
“所以我們的應對手段,便是需要找到一個平衡點,既不會讓我們顯得軟弱,也不會讓我們顯得激進,讓木葉有理由對我們下手。”
“在這種情況下,我所想到的辦法只有一種,那就是看看誰更愛木葉。”
這句話,讓對面的宇智波富嶽愣住了。
不知不覺中,他竟是忘了最開始的警惕,忘了宇智波青門等嫌疑人。
……
兩天後,
火影大樓的一處會議室內,
木葉眾多家族以及木葉高層方面齊聚於一張巨大的長桌旁。
“咳,今天讓眾多族長到場參與會議的緣故,有幾個方面的問題,關於接下來木葉重建的事宜、下一任火影的人選以及對外部勢力可能出現的挑釁的應對……”
“第一個,是關於木葉村重建的事宜,我們顧問團協商了一下,想借著這個機會,重新規劃一下忍村裡各個家族的族地範圍。”
“現在由團藏顧問來為大家解釋。”
坐在主位上,幾天不見的猿飛日斬顯得更為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