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73漁：何必固執（下）
倪宏登：除非你答應，交出罪魁禍首秦問歌，讓他為金國郡主殉葬。否則援兵到來之前，我們就差不多死絕了。
秦問漁：不可能。
倪宏登：你看，固執的是你。
秦問漁渾身凝霜：誰都休想再動問歌半根汗毛。
倪宏登：我軍負隅頑抗，也不是不可以。最多金秦數十萬人拼個同歸於盡。
秦問漁：你特麼威脅我？
倪宏登：我在擺事實講道理。
秦問漁：你何必要跟大秦江山過不去？何必要讓將士們白白赴死？
倪宏登：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十年前我第一次出征，就做好了赴死沙場的準備。我此番若戰死，也能落得個忠勇諡號，還能跟你共赴黃泉，豈不美哉？
秦問漁：愚昧！話不投機。告辭。
倪宏登：怎麼，你惹的禍，你又想做逃兵不成？
秦問漁：哼，逃兵與否都與你無關。你視人命為草芥，還自詡名將。我看，最多不過莽將。
倪宏登揪住秦問漁的領口，色眯眯盯著他胸口的曖昧痕跡：我現在就莽給你看。
秦問漁微微發抖：你敢。
倪宏登：我敢。我捨不得罷了。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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