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事情,對於張恆來說無非就是個插曲。
這次考試後,正好是五一假期,哪怕是學霸們,也準備出去旅行瀟灑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找找靈物?”張恆也動了心思。
坐著等玫瑰公主號拍賣會開始,這可不是他的性格,他還是喜歡掌握主動,地球上有諸多神秘,若不能走上一遭,終究不能釋懷。
可就在他琢磨要遠行的時候,忽然間接到個電話,破壞了他的計劃。
翌日清晨,張恆在小區外邊等候。
一輛黑色的奧迪緩緩駛來,賀大師下車,連忙走到跟前,抱拳躬身,執弟子禮。
“請仙師上車。”
張恆點了點頭,坐了上去。
此刻的賀大師不像是一個風水先生,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出塵氣息,他一邊開著車,一邊苦笑。
“還好有仙師在,若沒有您,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恆神色不變,問道。
“究竟是什麼情況。”
“一言難盡啊……”賀大師嘆了一口氣,滿眼都是苦楚。
他名頭很大,是無數達官貴人的座上賓,像是他這種有本事的風水先生,自古以來都很吃得開。
前一段時間,他接到一筆生意,給省裡新來的書記看祖墳風水。
對方價碼開的很高,誠意足,再加上賀大師想要跟新書記搭上關係,自然是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新書記姓師,全名師國慶,看他履歷,完全是個草根,微末起家,不過四十多歲,就坐到了這種位置,在風水學中,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可怕,因為他不斷突破自身命格,他不是豪門,他在創造豪門。”賀大師頓了頓,繼續說道:“師書記當時問我,我有多少把握?”
“你說大話了?”張恒大概猜到了。
“是啊,得意忘形。”賀大師連連苦笑。
他雖然遊走於達官貴人之間,但是像師書記這種級別的人物,還是第一次見,有心攀附,再加上的確對自己本事有信心,所以當時說的很滿,拍著胸脯保證做到,還提前收了錢。
結果呢,問題卻出乎了他的預料。
“師書記的老家就在咱們東州,這次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吧,可是他卻整天做噩夢,每天晚上都不敢入睡,弄得精神憔悴,幾乎崩潰,他的女兒,原本在國外讀書,前些日子來看他,同樣也開始做噩夢了,不光如此,她還一病不起,醫院也檢查不出毛病……”賀大師眼裡滿是慎重:“我當時觀察師書記的面相,發現他的父母宮黯淡,隱隱有黑氣浮現,於是便問他父母是否健在,師書記告訴我說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於是我便斷定,一定是他的祖墳出了問題。”
“祖墳?”張恆挑了挑眉。
“沒錯,我之所以做出這種判斷,還跟師書記的夢有關,他每次噩夢,都夢到祖先站在床前,形容枯槁,一身白衣,眼中滿是怨恨。”賀大師深吸一口氣。
“這個祖墳的判斷,我是有把握的,多年來,我處理過很多類似的問題。”
“所以我認為自己這一回也能妥善解決,可是啊,這次卻讓我吃了個大虧!”
說到最後,賀大師悔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