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上次參加內部拍賣會的鄭老闆,一段時間不見,他好像又胖了些。
饒是張恆修行歲月這麼漫長,像是這麼胖的人,也還是頭一回見。
“這是?”他看向那一排豪車。
校門口,足足有十幾輛豪車,清一色的賓利,每一輛車前都站著個魁梧的西裝男子。
“來迎接您,當然要擺足了排場,不然怎麼配得上您的身份?”鄭老闆說道。
他態度很謙卑,想要儘量獲得張恆的好感。
“有心了。”張恆淡淡說道:“不過,我這人不喜歡太張揚,下不為例。”
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讓鄭老闆直冒冷汗,忙不迭的點頭。
張恆上了車,閉上雙眼。
鄭老闆很識趣,沒有跟他擠到一起,而是坐在了後面的車上。
這麼多豪車行駛在馬路上,回頭率是極高的,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這就是你說的地方?”張恆下車,眺望前方。
靜海市雖然不是省會城市,但也稱得上有特色,經濟發展極好的一線地級市了,甚至要比一般的省會城市還要繁華,所以不光是靜海市裡,包括周邊的郊區,也可以稱得上是寸土寸金。
而就在正前方,卻是一望無垠的平原,很多地方有著認為栽種植被的痕跡,一匹匹駿馬走來走去,時不時的低下頭,吃兩口草。
“沒錯,這就是我的馬場。”鄭老闆諂媚說道:“一會兒,還得勞煩您多想想辦法。”
“先看看吧。”張恆揹著手,走了進去。
昨日,鄭老闆聯絡了張恆,想要請他幫忙。
其實那一日內部拍賣會結束後,富豪們都試圖聯絡張恆,和他搭上關係。
只不過都被張恆拒絕了,那些富豪都是人精,知道再糾纏肯定會惹人厭,於是全都退縮了,唯獨這鄭老闆,接二連三的打電話。
昨日更是親自登門,要請張恆幫忙。
據他所說,他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如果不能搞定,那麼他就會惹上大麻煩,只要張恆肯出手,不管成與不成,都會有一千萬作為出場費。
至於完成後的酬勞,鄭老闆卻是賣了個關子,信誓旦旦的說,張恆一定會對那樣東西感興趣。
正因為他最後的話語,讓張恆有了些許好奇,今日特意抽出時間,他倒要看看,鄭老闆究竟遇到了什麼難題?又能拿出什麼一定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我這馬場都建立了二十年了,對外說是個馬術俱樂部,實際上呢,都是權貴們的消遣場所。”鄭老闆充當導遊,指著前方說道:“除了騎馬之外,這裡其他娛樂設施也是一用俱全,有的時候市裡的大官來玩,都領著自己的情人。”
張恆點了點頭。
上檔次的富豪一般都會有這樣的私密場所,比如說私人會所,私人俱樂部,高爾夫球場之類的。
騎馬,也算得上是高雅的運動專案,自然能吸引到有錢人。
“這裡的每一匹馬,都是我從草原上請人,精心培育,飼養的。”
“我也不吹牛,這裡的每一匹馬,價格都絕對不低於十萬,有的品相好的,就是幾百萬也休想買到。”
“可是就在前幾天前,我這裡的馬匹不知道為什麼,都得了一種怪病!”
說到最後,鄭老闆一個勁的嘆氣。
“怪病?”張恆微微皺眉。
敢情是給馬看病,他又不是獸醫,請他來幹什麼?
“要是哪裡得罪,還請您多擔待,我這實在也是沒辦法了,國內的國外的獸醫都找了,可是都沒轍……”鄭老闆拱手作揖,態度很誠懇。
張恆也不好多說什麼了。
一行人走到裡邊,卻是迎面走來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中年人。
他的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穿著打扮也非常大體,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一股斯文氣質,遠遠的看到張恆,迎了過來,卻是皺眉道:“鄭老闆,這就是你請來的人?”
“袁教授,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張仙師。”鄭老闆頓了頓,又說道:“這位是袁三平先生,是在國外留學過的生物學教授,他研究的都是很高深的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