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窺一斑而知全豹”,僅從這片面的一點內容,張恆就推測到了一些東西。
據他所知,張家本身的人脈網路是比較差的。
張承業一直想的是發展自身,只有自身過硬,才會有相應的社會地位。
而張承安卻不是這麼想,他認為人脈這個東西,是值得付出一切去開闢的。
一個腳踏實地,一個溜鬚鑽營,二人矛盾重重,轉嫁到了後輩,積累的怨氣自然越來越多。
從張遠和楚狂人在一起可以看出來,張家現在的政策,已經朝著張承安偏移了,也就是說,家族的大權,旁落了。
受到敗家子的影響,張恆心裡也有些蕭索。
“為什麼剛剛不讓我弄死他?”
酒店外面,張遠一臉憤怒。
“我對他恨之入骨,做夢都想要讓他死,若你不阻攔,他現在一定是死人了!”
“首先,你沒有這個能耐,他比你能打的多。”楚狂人冷冷的看著張遠。
“其次,你要注意和我說話的語氣!”
聞言,張遠猛地醒轉過來,怒火消散,理智迴歸,眼裡滿是後怕之色。
“我錯了。”
“以後,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楚狂人拍著他的臉,就像是在拍著一條狗。
張遠沒有絲毫的憤怒,反而腆著臉,一副很榮耀的樣子。
“可是就這樣讓他活著?”他試探著詢問。
“你放心,我會給你復仇的,只是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玩一玩。”楚狂人摸出潔白的手帕,擦著自己剛剛拍打張遠臉頰的手掌。
他淡淡說道。
“你這個二哥有點意思,豪門棄少,來參加搏擊比賽。”
“到時候我會好好給他選一批對手,我倒要看看,他能走多遠。”
“好久沒這麼有意思的事情了,他最好多堅持一會兒,如果太早就被玩死了,那也太無聊了。”
楚狂人很是期待。
“那個女人呢?”張遠又問了一遍。
“女人?”楚狂人似乎看透了張遠心中所想,笑道:“那個女人是極品,你就別想了,我對女人的興趣不大,她既然不願意跟我,那麼我是不強求的,不過,我哥肯定是對她很感興趣的,你最好想清楚,要是我哥知道,你敢對他的女人有想法,哼哼……”
“不敢不敢?”張遠打了個冷戰。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陰沉的面孔,讓他呼吸一滯,臉色都變得蒼白了。
“真是無趣啊。”
楚狂人打了個哈欠,吹著口哨離開了。
張遠回過頭,惡狠狠的看著酒店方向。
“張恆,你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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