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德米索爾耐心地安慰了卡迪爾夫人幾句後問道。
“他摔到了排水溝裡!”卡迪爾夫人突然尖叫道。
“一隻瘋狗,這畜生趁著達斯汀喝醉酒從背後襲擊了他!讓他摔倒進排水溝裡。”
是自己很久之前看到的畫面,阿德米索爾瞳孔微縮。
當時看畫面感覺摔得沒有多嚴重,誰知道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他有些後悔當初應該提醒鄰居先生一句的。
經過詳細的檢查後,哈維醫生迅速制定好了治療方案,連夜為卡迪爾先生做了清創手術。
手術很成功,鄰居先生的情況穩定下來。
阿德米索爾放下了懸著的心,一直陪到深夜才在卡迪爾夫人的感激和勸告下返回家中。
回到家時烏阿吉特已經睡了,他輕手輕腳地簡單洗漱了下,躺在床上。
希望鄰居先生能儘快恢復吧,入睡前他在心中默默地祈禱了一句。
……
第二天上午阿德米索爾早早來到俱樂部,今天輪到他在地下值守。
“隊長和弗爾曼去火車站接大主教了,亨利和查理曼按照比埃爾的供詞去抓人了。”凱特琳一如往常地坐在檔案室門邊,輕聲對阿德米索爾說道。
“審出來了?是去抓誰?”阿德米索爾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凱特琳搖搖頭回答道。
阿德米索爾聞言陷入了沉思。
這樣看來可以推測他昨天在比埃爾身上看到的畫面是曾經發生過的,而非未來,不然他不可能供出什麼線索能讓亨利去抓人。
這說明蘭爾烏斯已經離開了廷根。
他讓比埃爾去送信,會是送給誰呢?
最大的可能自然是極光會成員西里斯,但也有可能是瘋人院的胡根,但他很快想到後者現在應該已經瘋了,所以大機率是送信給前者。
但無論送信的物件是誰,他為什麼要讓比埃爾去送呢,這件事明明隨便找個人去做都可以,沒必要非得讓跟代罰者有牽扯的比埃爾去。
或許他是故意的?
阿德米索爾瞳孔微縮,結合原著裡蘭爾烏斯的行為,他暗暗推測對方可能就是想引導代罰者去調查西里斯,最好能破壞掉神子降臨的儀式。
但問題是蘭爾烏斯怎麼能保證比埃爾一定會被代罰者發現呢,他不可能預知到自己會從比埃爾身上看出問題。
旋即阿德米索爾想到原著中蘭爾烏斯把給官方非凡者的信藏在自家暗格裡的行為,他準確地把握到了對方的心理。
就像許多高智商罪犯一樣,他們總會做出挑釁官方的舉動,以滿足心中的優越感,如果代罰者能發現比埃爾的異常那自然最好,如果發現不了只能說明太蠢,不夠資格參與到蘭爾烏斯設計的這場遊戲裡。
阿德米索爾捏了捏眼角,決定等亨利他們回來後詢問下具體情況。
跟凱特琳道別後,他徑直來到地下的值守室內。
同樣在今天輪值的威廉早已經到了值守室,簡單打了個招呼後,阿德米索爾來到威廉的對面坐下。
“呃,要喝點什麼嗎?“威廉主動拿出杯子詢問道。
“謝謝,不用,你那有煙嗎?“
“有。”
火柴的亮光劃破昏暗,一縷煙霧盤旋升空。
一邊抽著煙,阿德米索爾一邊跟威廉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兩人並不算熟悉,聊了幾句後場面就冷了下來。
阿德米索爾沒想強找話題,他衝威廉點頭示意:“我休息一會。”,隨即躺到值守室最裡面的單人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