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孔雀難以置信，五色神光再刷，這次目標是在他背上的帝江。
卻不想又是刷了一個空，彷彿兩人都沒動，但就是五色神光無效一樣。
但唯有大羅級以上的人才能看清楚，帝江不是沒動，而是速度太快了。
五色神光刷到身前的瞬間就消失，不知去向，而神光沒有捕捉到目標潰散的瞬間帝江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這就彷彿沒有動一樣。
“這不對，不可能。”
孔宣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孔雀被兩個祖巫真身圍毆，五色神光不斷閃耀，但嘗試多少次都一樣，根本就捕捉不到兩人的身影。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看來這第一人的名頭矇蔽了你的雙眼。為什麼封神之戰你才成為所謂的第一人，巫妖之戰的時候你幹嘛去了。三皇時期你又在幹什麼。你心裡沒點逼數？”
“你什麼意思？”
“三界之中，根本就沒有真正無敵的神通法術。說你是第一人，你還真信了。冥河鯤鵬東皇祖巫這些人哪個不能和聖人對戰一番，他們可曾說什麼聖人之下第一了。不說其他，冥河老祖，聖人都對他沒辦法，算不算第一。我這燭龍真身，掌控時間大道，無論隱沒在過去還是未來，你這五色神光都抓不住。我這帝江真身，速度三界第一。你這五色神光連陸壓都抓不住，就是楊戩都能跑掉，你還想刷帝江。”
“本來和你這個所謂聖人之下第一交戰，我開始無比的緊張，沒想到你還只是依靠你的五色神光。唯一的長進就是多了一個佛門法身，如此不思進取，你如何成聖。”
“混賬東西，我斬出兩屍，你不過大羅，憑你也教訓我？”孔宣大怒，瘋狂的與帝江和燭龍廝殺，化作原形之後，廝殺殘酷非常，血肉、鱗片、羽毛不斷的崩飛。
“我可沒心情教訓你，只是和你一戰，更加驗證了我大道的正確。而你，自持有五色神光就以為三界無敵，結果無量劫，對大道的理解還困在五行之中，可悲，可嘆。”
張帆從來都認為沒有無敵的神通，也沒有完全無敵的寶物。
冥河認為有血海就無敵，結果血海成了他的桎梏。
太一以為擁有聖人才能擁有的至寶無敵，結果至寶也有碎的時候。
十二祖巫以為可以組成盤古真身就無敵，但十二祖巫也有不齊心的時候。
洪荒到今天，從來沒有誰單靠某個寶物和神通而成聖的。
萬物相生相剋，太過依賴某種東西，最終反而會因為這個東西所累。
他一直都是這麼認為，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所以紫竹棍他煉製成徒弟的兵刃，定海珠給了紅袖、紅蓮給了羲和，就是混沌鍾也沒有煉成本命。
十二祖巫雖然強悍，他完全可以徹底吸收掉，成就自身，湊齊十二祖巫就是盤古身，就算現在，十一個祖巫，他若是完全吸收，那肉身也絕對比比現在強，絕對肉身聖人之下第一。
但那樣一來，他成的就是盤古，而不是他自己，他利用十二祖巫的肉身，根本是在於其中的道，凝練融合，也是走的自身路，而不是走盤古的。
不過最近他到了瓶頸，心裡疑惑，自己的路是不是正確的。但同孔宣一戰，讓他明白，哪怕自己天生帶來的神通也不要過度依賴，而只能當成實力不足的時候一個過度的手段，根源還是自身。
在他看來，毫無破綻才是聖。
“你還沒贏我呢，就開始說大話了。”孔宣本體已經快速恢復了傷勢，就要衝向燭龍。
這時候，一道長虹攔截在了他的面前。
“看來你真沒將我放在眼裡，我雖然沒有斬屍，但我可用的分身比你多，這乃是我第二元神，請！”
看著在翠光兩儀下金色人影，孔宣面色一變：“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