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猜測,嚯!這官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酒過三巡,見局長心情還不錯,周興文乘機把徒弟轉學的事彙報給了他。
西安文化局局長姓謝,叫謝寶坤。
楊修文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差點沒笑出聲來。
太像了,像前世某東北笑星,髮型像,聲音也像。
靠在椅子上,謝寶坤抬手理了理原本就不多的頭髮。
很是嚴肅的說道。
“老周啊,咱們單位每年的保送名額就一個,是很寶貴的。
當初,也是看在你和錢館長的面子。
可現在這樣,是不是?啊,不太好吧!
這讓我如何向曾經能去上大學,又沒去成的解釋,啊?“
周興文和錢斌相互看了看,有些無奈。
每年保送,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嘛!
解釋?給誰解釋,解釋個鬼!
這時站在一旁的楊修文說話了。
“謝局,這事的確壞了章程。
都是小子的錯。
不能怪師傅和錢館長。
他們也是剛剛知道,也是相當生氣,這兩天小子沒少捱罵。
就連中京大學的顧之乾校長,顧叔,也狠狠訓導了我一番。
不過還好,顧叔保留了我考古系的學籍,說等畢業考試合格,會頒發考古系的證書。
中京醫科大的隋紅旗校長,隋叔最後也同意了小子兼修兩科。
哎!也多虧他們照顧,不然。。。
謝局,是小子不懂事,沒能及時向領導彙報。
您消消氣,小子自罰三杯,向您賠罪!”
說著,讓曹國慶拿來三個茶杯,倒滿後,一瓶酒也幾乎倒完了。
端起酒,向謝寶坤敬了敬,然後“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謝寶坤一愣,瞅著對自己笑意顏顏的楊修文。
心裡直犯嘀咕“這個毛頭小子,年紀輕輕,還真是。。。
看似賠罪,但話裡話外都在提醒自己,他跟大學的兩位校長很親近。
自己也就是一處級幹部。
可兩位校長可是大學的一把手,正兒八經的正廳級領導!
為了這小子,不惜破了學校的規矩。
他孃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僅是他,廖紅兵,孫建國,還有金老闆,也很震驚。
正當大家各自猜測,楊修文又冒出一句話來。
“謝局,日間煩躁,夜間難寐,實屬辛苦啊!”
此話一出,把廖,孫等人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