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等您!“
掛完電話,金老闆晃了晃電話“周老闆!你也看到了,我忙得很。
這不,又是一個幾千萬的工程。
咱也不墨跡,
還是那句話,你說個數,咱乾脆利落!“
周興文有些不喜,這TM就是一暴發戶,有點錢就飄得找不到自己了。
既然你有錢,行,我就往高裡要!
想到這,周興文說道“金老闆,這宣德銅爐可是孤品,其中的價值。。。”
“別解釋,你就說個價!”
金老闆再次催促道。
周興文心一狠“二。。。。”
“二百萬!師傅,不行,不行!
最多一百萬!
金總雖然很有錢!
可他是廖叔,孫叔的朋友,咱不能漫天要價。
當然了,再過幾年,這宣德爐肯定大漲。
但也得過幾年不是嗎!“
隨著聲音傳來,楊修文拎著兩個布袋,出現在二樓。
剛才,他見到門口停了一輛虎頭奔,車裡還坐著一名司機。
猜想是誰的車?
因為九十年代,能開得起大奔的人,那是相當有錢。
進了文寶齋,從張立口中得知,原來買香爐的不是廖紅兵,而是坐大奔來的一個老闆。
上樓的時候,剛好聽見幾人的談話。
對於這個金老闆,他同樣不喜。
原因就是他對師傅不敬。
這種九十年代,突然有了錢,又沒什麼文化的土豪。
前世見得太多了。
個個目中無人,飄得都找不到北了!
而他的處理方式,就是高高的捧,狠狠的宰。
人傻錢多,不宰白不宰!
於心不忍?不存在!簡直就是心安理得!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周,廖,孫三人都驚住了。
看著走上前來的楊修文,三人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心裡直呼“這還實在價?這他孃的叫不要臉價!五萬收進,一百萬出。
咋敢要得出口?奸商,妥妥的奸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