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經脈被封,李爺並沒有感到不適。
他瞅著銀針上的霜花,用手摸了一下,冰涼冰涼的,是真的。
抬起頭,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小先生,這,這是我腿裡的寒氣!”
楊修文點點頭“沒錯,是您身上的寒氣,看來您當年是遭了大罪了!”
李爺聞言嘆了口氣“那些個畜生,哎!當年的事,我沒給貝勒爺細說,大冬天,就一條短褲,還往我身上潑水,拔涼拔涼的井水啊!。
當時我就一個心思,什麼都不說,不然,罪白受了。
回來後,整整病了一年,要不是街坊們輪流照顧,我恐怕早沒了。
所以這麼多年,街坊們的房租,我一分沒漲過,有就給,沒有,就欠著,要不就免了。
救命之恩吶!“
又過了半個鐘頭,李爺的腿部寒氣已經驅除大半。
其餘的寒氣一時無法驅除,是因為他腿上的經脈一些個地方斷裂,紊亂。
楊修文需要透過打入木屬性靈氣,讓其進行自我修復,然後才能再次施針驅寒。
這個過程需要三到四次。
當血海穴的銀針拔出後,李爺再次找回了腿部的知覺,只是和之前不同,除了火辣的痛,還有久違的溫度。
他再一次對楊修文拱手致謝“小先生,謝謝!再生之恩,容老可後報!”
楊修文擺擺手“李爺,千萬別,之前我已經給那爺說了,病我治,禮物不收。您的腿還需要三次,週期為一週吧!
不過明天我可能還要前來打擾,因為夏姐姊妹的事!“
李爺沒有再堅持,只是看他的表情好像不那麼容易放棄。
他說道“不,不打擾!您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行!都聽您的。“
由於明天還要出診,王,方,那爺和楊修文只是簡單的聊了一會,就回聚寶軒了。
臨走時,那爺拍著胸脯說醫館那邊的事,會盯著,反正他和盧師傅已經很熟了。
楊修文自然樂意,畢竟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操心這個,任督兩脈的靈氣眼看就要匯合了,估摸著也就這幾天的事。
等明天給夏家姐妹治療完後,要著手準備了,宿舍不行,假山上也不行,因為他不知道這個過程會持續多久,是一會,還是一天,或者。。。會不會出現異常的事情。
他需要一個相對安全,安靜,無人打擾的地方。
還好四合院如今已經修繕完畢,小彤她們把生活設施也添置好了,就在那裡吧!
回去的路上,吳啟龍問他“師傅,明天給夏家姐妹治病,會不會有麻煩?”
楊修文說道“麻煩倒是沒有,不過有些尷尬,需要她們除去外套,只穿內衣,多少有些。。。”
吳啟龍眼睛一亮”嘿嘿!師傅,夏家姐妹身材不錯,您,您有眼。。“
一見楊修文瞪著他,立刻一本正經的說道“師傅,作為大夫,病人在我們眼裡只是病人,沒有性別!“
楊修文捶了他一下“啟龍,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像老大他們了!“
吳誇張地揉著被打的地方”啥意思?師傅,越來越優秀了!“
楊修文撇了他一眼“越來越不要臉了!”
吳滿臉黑線“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