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每次喝點酒,就指著我倆說是賠錢貨。
您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夏來錯。妹妹叫夏必換。可見他們多麼想要兒子。
後來終於有了弟弟,如願以償。
而我們就更加的被忽視了。
作為交換,父母供我們讀書,我們必須承擔家裡的雜務。挑水,做飯,餵豬,洗衣服。
特別是大冬天,井水冷得刺骨,洗完衣服,身上衣服都溼透了,手也沒了知覺。
好不容易去縣城上了高中,妹妹又接著幹。
那段日子,現在都不敢想,都不知道自己和妹妹是怎麼撐下來的。
我倆當時就商量過,只要高中畢業,就離開家出去打工,或者找個男人早早嫁了。
我和妹妹最後選擇了嫁人,令人寒心的是爸爸媽媽一分錢嫁妝都沒給,還向夫家要了五千塊錢,說是養育費。
從那以後,我們再也沒回去過。
我丈夫,公公婆婆對我很好,可結婚快十年了,一直都沒懷上孩子。
去了不少醫院,都是石女說法,無法孕育。
也吃了不少藥,可像您說的沒什麼效果。
他們雖然嘴上不說,可我知道他們很失望。
我妹妹,跟我一樣,結婚六年了,身子無任何動靜,她公公婆婆很生氣,直接勸她丈夫離婚,再找一個。
小神醫,求求您幫幫我們,如果再無法懷孕,我和妹妹也只有離婚這一條路了。“
夏姐的妹妹在一旁嗚嗚地哭了起來。
那爺出聲說道“修文,幫幫她們吧!怪可憐的,女人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無法孕育。
這對她們太過殘忍,至死也無法釋懷!“
王,方,李爺也紛紛出聲,讓他幫幫倆姐妹。
楊修文苦笑著搖搖頭“幾位爺,您們也太急了吧!我什麼時候說不給夏姐她們治療了,只是她們的病在腹部,而且也需要藥浴。
我得想一想如何診治!“
思索了一會,楊修文開了一張方子,交給了夏姐“你按方去抓藥,另外再找一隻洗浴的大木桶,最好帶蓋,只把頭露在外面。
準備好了以後,明天正午,開始治療。
還在這裡,反正你也在這照顧李爺,工作治病兩不誤。
你們兩姐妹一前一後分開醫治,這樣就可以互相幫忙,不用再找外人了。
還有,我為你們醫治的事,請暫時不要告訴別人,我不想再有麻煩!“
王明義這時說道“修文說得對!小夏,你們姐妹一定不能說出去,否則會害了你們的恩人!“
夏家姐妹感激涕零地拿著藥方走了,她們一再保證,絕不會說出去,夫家也不能!
內院,楊修文用手指試了試木桶中調製好的藥液,點點頭,對吳啟龍說道“啟龍,去把李爺推進來,把他的褲子扒了。“
吳啟龍大吃一驚“啥?扒褲子!師傅,您要幹嘛?“
楊修文看著一臉誇張的徒弟,氣不打一出來“你他孃的思想真齷齪!能幹嘛?治病!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