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禮過後,他問道“那爺,您怎麼來了?“
那爺今天穿得比較正常,白色短袖中式對襟衫,寬腿褲,一雙千層底的黑布鞋。
手裡拿著一把摺扇,呼呼地扇著。
用摺扇敲敲楊修文的肩膀“修文!這幾天學校很忙嗎?老李的第二次治療昨天就到日子了。
可你沒去,老李讓我過來問問!“
“哎呦喂!真是該死!我這幾天忙暈了,把這茬忘了!對不住,對不住啊!
那爺,您等一下,我去給許班說一聲,然後咱一會就去!“
他那是忘了,而是昏迷了三天。
可這事不好跟那爺說,一說,王明義就知道了,那師傅也就都知道了。接下來就是一頓擔心,埋怨。
跟許班說了一聲,又讓宋義等人帶話給李小彤,自己給李爺治病去了,晚上能回來。
宋義等人看著他和那爺離去的背影,感慨道“還真是忙耶!自己還沒好利索,又給別人瞧病,你他孃的是聖人嗎?”
楊修文在李爺的院子裡見到了夏來錯,氣色不錯。
給李爺施針之後,又為她診了脈,幾乎痊癒了。
他笑著說道“夏姐,我現在給你換個方子,是溫宮補陰的,你妹妹也可用。
半月之後,就可考慮孩子的事了。
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生活作息,不可勞累,受涼,食寒,切記!“
夏來錯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差點給他磕頭。
一切忙完之後,楊修文起身告辭,臨走時告訴李爺,可能要提前進行第三次治療,因為再過幾天,中考之後,他就要回陝省西安了。
三次治療過後,寒毒就拔得差不多了,等他九月回來再進行一次鞏固性治療就行。
中京,七月的夜晚,月色如華,微風如扇。
白日的酷暑悄然謝幕,取代他的是愜意的涼爽。
儘管已經九點多了,但街上仍然有不少人。
散步納涼的,喝茶聊天的,一副幸福,悠閒的生活景象。
楊修文一邊走,一邊欣賞,心裡對那位推進華國昌盛的老人更加的敬佩。
自己透過治病救人,也只是改變幾個人的未來。
而那位老人卻改變了整個華國人民的命運。
如果稱其為善,自己只是小善,不足掛齒。
老人則是大善,全華國人民都應該永遠感激銘記!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經歷,本來挺遠的路,可心裡想著事,不知不覺中就走完了。
站在中京大學的大門前,剛想感慨一番。
突然發現,學校大門口有兩道倩影在昏暗的路燈下四處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