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看他二十歲前都活在大山裡,但電梯他會用,汽車也會開,甚至麻將,牌九,開飛機他都會。
秦若曦感覺這林峰真沒禮貌。
但她也沒招。
只能跟著,畢竟好朋友榮倩倩也叫她上樓,她也覺得自己乾站著確實沒什麼意義,便追林峰而去。
不一會,秦若曦和林峰一後,一前,走進了電梯裡。
林峰笑道:“呦,還是來了啊,看來你是做了個明智的選擇。”
秦若曦一臉好奇:“你之前說那毒藥是無色無味的,但是你是怎麼聞出來的?難道你鼻子是小狗鼻子?”
秦若曦說完,捂著嘴樂起來,因為她被自己剛剛的比喻給逗到了。
林峰抬起右手對秦若曦後腦勺來了一下,道:“這比喻下次可不要用了啊,你也真會說。”
秦若曦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從上學開始,還沒有哪個男生敢對她這樣動手動腳。
可這傢伙已經打她多少次了?
真是愣頭青。
三四分鐘後,林峰跟秦若曦一起走進了包間裡,坐下後,林峰開始大快朵頤。
而與此同時。
臨海市北江區,一家位於大廈負二樓的賭場負責人辦公室裡,秦軍正坐在一張黑色的靠牆的單人沙發上,右手夾著煙,嘴裡緩緩吐出一片白煙。
而就在辦公室的靠裡位置,一個右臉上有一條蜈蚣似的兩厘米刀疤的中年男子,也在抽著煙,眯著眼,眼睛裡不時泛起一道兇光。
秦軍在把煙抽到只剩一半後,便看向了刀疤臉,道:“刀哥,我看對付那小子你就不要派手下了,你還是親自上吧,到時孫少高興,對你我都有好處。”
刀疤臉本質上也是個生意人。
他當然知道讓孫耀揚高興了,對他只有百利而無一害。
他皺著眉道:“艹,最近臨海還真是熱鬧,走了穿紅的,來個帶綠的,媽的,之前我是看那個人跟你秦家多少沾點關係,沒放開手腳,但是既然你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我真不客氣了。”
秦軍眯著眼陰險笑道:“跟我秦家有關係?就那雜碎?刀哥,你這有點罵人不帶髒字了。”
刀疤低頭看向了手機,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回去叫孫少爺放心,這次我要好好玩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