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那我就趁著今天我生日宴會上說出來,好讓大家把這顆毒瘤給撥出去。咱們昌南市,可千萬不要被這些不良風氣的人給禍害了。”
看著臺上義氣風發的史上飛,潘偉勾唇,背手而去,身後跟著程諾飛凌還有劉月亮。
當潘偉慢步而來時,正睜著小眼睛四處尋找美女的史真學,第一時間看到了潘偉。
嚇!
是那個男人,他真的來了?
史真學嚇的差點尿褲子,但一想到自已爺爺是個通神者,他就鎮定了下來,指著潘偉大喝:“喂,幹什麼?站住!”
此時的史上飛也看到了那個令他做惡夢的男人,他嘴唇發乾,喉嚨發癢,雙腳打顫,手心出汗。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昌南市是他的地盤,他絕不能讓這個男人毀了他的一切,他堂堂昌南市的老大,怎麼可能被一個年輕人踩到腳底下去。
潘偉依然不緊不慢的朝前走,好似前方的並不是史家人,而是一條寬敞大道,透過後前方便一片美好。
十一幾人看到潘偉出現,立馬跟在他身後,加入他的隊伍裡。
蘇老一口喝掉杯裡的香檳,也加入潘偉的隊伍裡,他覺得他有必要相信自已的眼光,也得相信自已那個眼高手低孫女的眼光。
盧泰不顧盧老爺子的的拳打腳踢,把他也扯進了潘偉的隊伍裡。他可是親眼見識過,潘偉和史上飛對峙的證人。
若說史上飛是大意讓著潘偉的,那根本就說不過去,在那種生死關頭下,他怎麼可能會去讓一個陌生人,還是一個把他踩在腳底下的年輕人。
程老爺子看了一眼史上飛,再看向盧老爺子時,就那麼一猶豫間,就看到了程在朝隊伍裡走去。
那背影帶著決裂,帶著誓死如歸。
是的,程家被打壓的夠久了,罷了,眾人都選好的,他也不能把程家往死路上推。
程老爺子一走,嚇得個半死的程光平,緊緊的抓著程光英手臂,跟著老爺子一起加入隊伍裡。
關老爺子輕拍拍關老夫人的手臂,兩人帶著微笑,也加入潘偉的隊伍。
方慧張大嘴巴,指著走人的關老夫妻,嚇的結巴:“關言業,你爸你媽這是想要讓咱們關家死嗎,那可是史家,史上飛史通神,你爸怎麼敢?小鹿!”
關小鹿不知自哪裡鑽出來,跟在關老夫人身後,方慧又急又氣,只能拉著老公,跑向兒子的方向。
她怕死,但她更怕自已一個人。反正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別扔下她一個人。
計王姜陸三家沒和潘偉打過交道,但是道上卻有一句流言:中山裝,黑布鞋,拿黑雨傘的人不可惹,對方不但逼得史真仁下跪學狗叫,還滅了史真仁,而史上飛還沒為他報仇,這就可看出來,此人不可惹。
而此時,這個身著中山裝,腳踩黑布鞋,手拿黑雨傘的男人,就在大家眼前。
“史真仁真的死了?”
“你這兩天看到人了嗎?沒有吧?那就是真的死了。”
“你們看,原先盧泰不是跟在史真仁身後的嗎?現在盧泰卻跟在了中山裝身後,這說明什麼?”
“我不管你們怎麼想,我反正是去那邊的,反正要死一起死,這日子過的憋屈的很。”
“我也去。”
“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