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一群舞女穿著靚麗服飾翩翩起舞,期間還有仙樂伴奏。
不得不說,跟蘇銘這個苦修之士比起來,嚴家的修士不僅會修行,還會享受。
酒過三巡。
嚴成海揮手屏退了獻舞的舞女,笑著道:“廣元師兄,不知你這次帶來多少靈酒?”
見嚴成海談起正事,廣元子放下酒杯,笑道:“不多,玉香酒釀製不易,至今才釀造了兩萬多壇。”
“確實不多。”
嚴成海點點頭,“廣元師兄,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你釀造多少靈酒,都由我嚴家吃下,可是不足的部分,暫時還由我嚴家補足,如何?”
“這是自然。”
廣元子點點頭。
聽到這話,嚴成海松了口氣。
他擔心廣元子提供不了足夠的靈酒,又不准他嚴家釀造靈酒,導致靈酒市場的需求白白浪費掉了。
但眼下看來,這位廣元師兄是真的在靈酒生意上認真經營,而不是撈一票就走。
對於這種合作物件,嚴家是舉雙手歡迎的。
廣元子要實力有實力,雖說暫時對方釀造的靈酒少了點,但以一位金丹修士的能力,嚴家相信這些釀酒師總能慢慢培養出來。
再說,廣元子提供不了足夠的靈酒,剩下的差額還不是由他嚴家補足?
他們嚴家只會賺的更多。
酒席上,雙方當場將兩萬多壇靈酒交易完,便不再關心此事。
正常情況下,一筆百萬靈石的生意,根本不值得金丹修士出面。
嚴家的築基修士就能辦妥。
但這畢竟是嚴家和廣元子第一次合作,鑑於廣元子強大的實力,哪怕這筆生意只價值一顆靈石,他嚴家也要有金丹修士出面作陪。
談完生意,廣元子有意無意打聽起瑤元水境高階修士的情況來。
“廣元師兄是想問瑤元水境有哪些金丹強者?”
“正是,”
廣元子點點頭,“師兄我初來乍到,也擔心得罪哪位同階的高人。”
聽到這話,嚴成海深以為然。
他就是得罪了廣元子這位金丹中期修士。
“老實說,我們也不太清楚瑤元水境的金丹修士到底有多少。”
見廣元子面露疑惑,嚴成海解釋道,“廣元師兄,就比如你隱居於瑤元水境多年,我嚴家卻一無所知。
你又怎能確定,沒有其他更厲害的金丹修士隱居於此呢?”
聽到這話,廣元子不禁沉默了。
的確,正如嚴成海所言。
瑤元水境廣袤無比,有記錄的仙島就超過萬座。
沒記錄的荒島更是數之不盡,難保就有哪位高階修士在此停留。
別說瑤元水境,整個修仙界都是如此。
高階修士遊歷天下者比比皆是。
當然,高階修士本就稀少,撞到那種隱姓埋名的高階修士的可能,可要比蘇銘前世中彩票的機率還要低。
嚴家撞到廣元子手裡,嚴格說起來,是蘇銘在背後算計他們的結果。
見廣元子不說話,嚴成海繼續道:“哪個金丹修士強,哪個金丹修士弱,我不敢妄加評論,但金丹修士的實力劃分,師弟還是能評說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