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問:“所以他現在只覺得困擾?”
御二想了想,可不困擾麼,困擾得直接選擇安眠。
他回答:“當然。”
楚驚幗身子頓了頓。
許久後,她終於抬起手,接過御二手中的傘:
“好,你回去告訴帝贏,我不會再做任何困擾他的事。
但他的殘疾是因我而傷,作為醫生,我會為他治療。”
御二有些驚。
他只是忽然想到帝深的事,拉來做個比喻,沒想到竟然被他說動了?
總算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
但他還是再問一次:“楚帝你說得是真的?”
“當然。”
楚驚幗撐著傘,面色從容而冷漠:
“既然他覺得兩人實在不適合,我向來不喜強人所難。
給他診斷一次身體,制定好相應方案後,我會離開。”
御二看了她兩眼,覺得她說得不像是假的,才應下:
“好,我會通傳給主子,楚帝你自己安頓下,彆著涼了。”
說完後,他才邁步離開,回了古樓。
楚驚幗撐在傘立在雨裡,看著那古舊卻神秘的樓,眸色一點點沉寂下來。
現在的她全身已經凍得像冰渣子,面板和腳都不像是她的。
這是原始森林,帝贏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不可能不知道夜裡的溫度是多少。
他在裡面、也不可能看不到她淋成了什麼樣子。
兩個小時,整整兩個小時。
他能眼睜睜看著她在這裡淋這麼久,說明是真的心寒,真的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