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楚驚幗抱著孩子站在臺中,神色一如既往清冷。
她幽幽問:“說夠了?”
“說夠了,就輪到我說了。”
“自小,你我先皇賜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本應該是光明正大的夫妻。
但你來楚府,卻被楚憐兒的容貌所勾引,將封建的婚約置於不顧。”
“這可以不怪你,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明明有了心愛的女子,還要將我娶入府。”
“你讓我退婚,你只考慮你永寧王府的名譽,從未考慮過風雨飄搖的楚家、是否還有進宮提退婚的資格。”
“一頂花轎、沒有鑼鼓、沒有拜堂,直接送入杏寒院。”
“七年來,若不是你那夜中毒,你不會踏入杏寒院半步。”
“在你的正妻在府中望眼欲穿、苦苦等待之時、你和別的小三情人恩恩愛愛、卿卿我我。”
“七年、是多少個漫長的日夜?是多少個卑微又絕望的時辰?”
楚驚幗的聲音清冷,已經不帶憂傷,只是發自靈魂的質問。
現場女子們聽到她這話,也想到了那七年
那時候的楚驚幗嫁入王府,的確是受盡了一切的鄙夷。
而且那麼漫長的時光淒冷的院子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楚驚幗又道:
“七年來,你們整個永寧王府,上至太妃,下至一個僕人,都敢將我踩在腳下。”
“每日為你們洗衣做飯、卑躬屈膝,兢兢業業;
卻吃著你們的剩飯剩菜、每日被人辱罵、嘲笑。這是人過的生活?
即便醜陋、即便不愛,就可以如此肆意妄為的傷害?”
原本還歡呼的眾人,聲音越發的小了。
竟然這麼慘的嗎?
哪怕去一個員外家做小妾,也不至於這麼卑微吧?手機使用者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