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一聽,推了一把身邊的老頭兒:“你們家小子是不是檢察院的?警察賺的多,還是伱兒子賺的多?”
“當然是我家小子,警察抓到犯人,是不是要往檢察院送?”
“那倒沒錯,還是我家那兔崽子不爭氣,考公考了這麼多年,都沒那運氣,只能混一個合同工。”
……
羅銳見話題走偏,有些無語了,隔這扯閒篇呢。
他拿過蔡曉靜的影印件,大聲喊道:“大爺大媽們,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她是我姐姐,最近幾天失蹤了,也許被男人拐跑了,我老爸老媽叫我來尋人!”
一聽這話,這群大爺大媽立即來了精神。
人都是被八卦吸引的。
他們趕緊圍過來,觀看影印件,好幾個人都搖頭,說沒見過。
只有那麼一兩個,說好像見過,但又不確定。
最後是和薛巧住在同一棟樓的大爺說,見是見過,但這個女人,不管寒暑,都戴著帽子,記不清面貌。
羅銳道了一聲謝,然後和蔡曉靜去了保安室。
保安也認不出人,所以只能調取監控。
現時代的監控畫面都很模糊,而且也需要時間檢視。
小區前後兩個門,羅銳為了爭取時間,專門檢視最近幾天夜裡和早上的監控畫面,一邊拿著影印件上的頭像對比。
這種工作很枯燥,但想要確定薛巧是不是從小區裡被綁走、或者說挾持走的,這是唯一的證據。
刑偵工作,不能出一點兒差錯,如果做事馬虎大意,是無法勝任的。
蔡曉靜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
小區出入的人很多,要一一對比,所以眼睛很容易疲勞。
她眼睛看花了,就換羅銳來。
兩人換了好幾輪,終於找出一個疑是薛巧的女人,時間是在三天前。
早上七點三十分左右,她從從前門出去,身上揹著黑色雙肩包,頭上戴著黃色鴨舌帽,看不清眼睛。
為了能夠確認,羅銳趕緊找來剛才交談的老大爺。
對方一瞧,立馬點頭。
“沒錯,就是她。”
不是被挾持,似乎也不是被綁架,她出門很正常。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薛巧是不是離家幾日,恰巧房東進屋,看見牆上的字,然後報的警?
蔡曉靜看向羅銳:“還查不查?”
羅銳現在是組長,蔡曉靜作為副手,她立即就認同了這樣的身份轉變,所以事事都要以對方為馬首是瞻。
“查!” 羅銳回答的沒有絲毫猶豫。“雖然出門很正常,但沒有她回來的小區的監控畫面,而且已經整整三天了!”
蔡曉靜推測:“她會不會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