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是他,就是這個人把黃毛哥打了。”剛剛那個被嚇得屁股尿流的小夥從麵包車上下來,指著餘陽說。
而站在他身旁的是個叼著煙,留著長髮,穿著背心,一身痞氣的年輕男子。
這人叫大飛,是這附近幾條街的老大,以狠而得名,手底下有五六十個小弟。而黃毛,則是他的小弟,自己的小弟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打,他要是不出這個頭,以後讓他怎麼立威。
很多人看到眼前瘦弱不堪的餘陽時,都笑著說他死定了。最少他要掉一條腿或者是一條胳膊,這是大飛的規矩,也是大飛立足的本錢。
大飛沒心情去研究餘陽,只是很隨意的看了一眼,在他看來,任何練家子都是扯犢子的,只有兄弟多才是硬道理。
“剛剛是你打了我兄弟?”大飛看都沒看餘陽,就丟擲了那麼一句話。
餘陽什麼也沒說,只是冷冷的盯著大飛,就像剛剛盯著黃毛一樣。
“喲!還挺有氣勢呀,挺牛逼的,這都不跑。”大飛丟掉了手裡的菸頭,往前走了一步。
“小子,我看你挺有膽量的,敢在我大飛的地盤上鬧事。行,我也不難為你,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把你懷裡的女人放在地上,給我磕上三個響頭,然後給我兄弟五十萬醫藥費,你就可以走了。第二個選擇嘛,留下你的一雙手。”
話音剛落,身後的小弟立馬遞上來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餘陽不屑於跟這樣的人浪費自己的時間,他只想趕緊帶著賈晴箐找個地方休息。對於眼前這些“阿豬阿狗”他是真的沒有時間搭理。
抖了一下懷裡的賈晴箐,他邁著步子繼續往前走去,這些人怎麼說都無所謂,只要有人敢碰他,那他今晚就要這人的命。
“喲呵!你還真他媽的狂啊,老子跟你說話呢,啞巴是吧?”
餘陽還是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往前走,這種人都不配跟他說話。
“曹尼瑪!今天我大飛就教你什麼叫做禮貌。”
大飛扛著砍刀,一揮手,身後的兄弟全都亮出了傢伙,齊刷刷的衝著餘陽走來。可是就在這時,麵包車燈突然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閃爍了一下,幾輛麵包車燈全都熄滅了。
“我不喜歡有燈光晃著我的眼睛。”餘陽裂開嘴輕輕的吐出了這句話。
他執行了一下體內的元魂,用意念將那些燈光全都弄熄滅了。他從身體裡面散發出來的意念比麵包車燈的磁場更強大。一旦有了更強大的磁場,相對弱的自然就會承受不住。
大飛壓根就不知道,認為是開車的小弟關掉了麵包車燈,方便他行事。看著眼前這不可一世的傢伙,大飛早就已經忍不住削他了,看來今晚不見血是不行了。
餘陽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四五十個人堵住了他的去路,可是他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這時還沒等大飛動手,便有個小弟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餘陽的胳膊。
可是那隻手就在一瞬間,他那個小弟都還沒來得及叫,他的一隻手就掉在了地上。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分家了。
“啊!”一聲慘叫在這巷子裡傳了出來,這把大飛身後的所有兄弟都嚇住了。幾十雙眼睛盯著,但是沒有人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那人的手是怎麼掉的。
大飛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餘陽,是他!
這裡除了他,還有誰?
“是你不讓我走嗎?”餘陽渾身散發出了一股死亡的氣息,每一個字都好像一道響雷轟炸著大飛,這種戾氣大飛這輩子都沒見過,他的腿已經徹底的軟了。
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砍過的人少說也有幾十個,可是今天,他真的被嚇到了。
餘陽很討厭大飛這樣的人,仗著有些兄弟就到處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