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池徹的歌聲，調整好情緒。
虎牙繼續埋頭看稿。
她已經主動放低簽約要求了，就是期待有天賦異稟的新人寫幾章後漸入佳境，然後突然成績爆炸什麼的。
但這機率跟買彩票差不多。
算了！還是去直髮書庫看看吧。
惆悵的關掉塞滿垃圾稿件的郵箱，虎牙準備看看直髮作品。
說實話，她沒有抱什麼希望。
老鳥和稍微對網文有點了解的新人作者，都會提前給編輯郵箱投稿，確保開書成本達到最低。
有信心的老作者倒是會直髮，但他們直髮後就去找自己以前的編輯提簽了，
根本不會給其他編輯撿漏的機會。
此外就基本上只有一些啥都不懂的純小白會選擇直髮。
要想從這些人裡撿到有天賦的寶貝，簡直跟買彩票差不多。
果然，連續看了幾個直髮作品的開頭，比起郵箱裡的投稿質量還差。
虎牙倒是沒有更失望。
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直到—
「我叫楊間，當你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這個簡介讓虎牙眼前一亮。
有點意思。
可惜這個叫二街的作者只發了一章上來，才3000字屬於剛好能過審發作品的字數，一般編輯都沒那麼快去撈人。
老夫掐指一算，你現在正在床上———
可惜你算錯了！
看到正文第一段，虎牙下意識閃過這個念頭。
不過也一下子提起了興趣。
她知道開篇這一句絕對能引來讀者的討論，因為看網文的真的很多都是躺在床上當鹹魚打發時間。
隨著快速閱讀，虎牙摘掉了耳機讓自己更加專注。
第一章內容講述的是主角躺在被窩看帖子，伴隨著沙雕網友有些不正經的插科打，網名為雷電法王的醫生講述了死去老人戶體失蹤的事。
乍看到這裡還好，虎牙已經確定是可以簽約的作品了。
文筆不算多麼精妙，但是流暢足夠講好故事，行文之間知道怎麼抓讀者的吐槽慾望。
但隨著雷電法王的帖子繼續，恐怖氛圍油然展開。
那個死去的老人在門外敲門，雷電法王還發了一段敲門聲的音訊。
主角聽了帖子裡的音訊檔案，看到帖子最後一行字：
那老人進來了·———
虎牙頓時頭皮發麻。
如果是專門收靈異類作品的編輯或許能淡定一些，但虎牙此前基本不收靈異類作品。
她膽小。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本書第一章就讓人有看下去的慾望。
保持這種水準絕對有希望達到精品線。
虎牙現在太缺有成績的書了，哪怕是小精品也好，她沒有過多猶豫，在後臺向作者發出了簽約邀請。
編輯撈人也是要靠搶的，再慢點輪都輪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