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姐好像真的把他當成了弟弟。
似乎,也不錯。
有個這樣溫柔的姐姐,還挺好。
俞靜俯身認真的扒著池徹的耳朵清理,
池徹依舊看不到她的臉,抬眼只能看到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和下巴輪廓。
微卷的長髮從靜姐頸側垂落,池徹看到了長髮間微微晃動的銀色耳墜。
頭髮擋住了大部分燈光,耳墜在陰影中並不明亮,只反射出淺淺的晶瑩的光池徹目光止不住被吸引。
「好了!」
俞靜示意自己工作完成。
池徹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感覺臉都在靜姐的腿上都壓紅了。
偷偷低頭看了一眼。
還好!
絲襪上沒有口水的痕跡。
不過,她的腿真美啊!
注意到了這傢伙的目光,俞靜整理裙襬笑眯眯的道:「吶!下不為例!以後不許再舔姐姐的絲襪。』
「哎呀!給你說了不是故意的,真的是—————.」
池徹嘟嘟囊囊的扭開腦袋,作勢去看電視。
俞靜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反正說好了!再有下次姐姐就揍你了哦。」
「知道了!」」
池徹撇撇嘴。
這一次他卻忘了躲避大姐姐的摸頭殺。
俞靜眼睛睬了起來,嘴角帶著笑意。
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好像泛著光。
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
有的人怎麼也湊不到一起,處再久也只是兩看相厭。
有的人卻親近得很自然。
而女人感性起來是不講道理的。
俞靜也不知道是哪個時刻開始,對這個弟弟就格外親近。
好像是池徹那次對自己撒嬌的時候?
又好像更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