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惠媽媽猶豫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
我覺得她會同意的,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不可調和的矛盾,白子惠媽媽應該也是想白子惠好,找個有錢的嫁,在白子惠媽媽看來,是個好選擇,可是這個選擇的代價太大,這一次雖然白子惠服軟了,但是白子惠媽媽自己也傷的不輕,如果有別的選擇,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我給了一個臺階,讓白子惠媽媽可以下來,讓她們母女的關係緩和,一家人在一起高高興興的,跟仇人一樣幹什麼。
這一年的時間,對我也是一個挑戰,我要成為可以配得上白子惠的男人。
白子惠看了看我,目光之中帶著感激。
都是明白人,我做的事,會有什麼效果,白子惠知道。
其實,也不是我不著急,是現在沒有別的好辦法,況且白子惠已經是我的人了,晚一年就晚一年吧,沒所謂,我們還是同居關係,也不影響親密接觸,算起來還是我佔便宜,況且,做個好人,白子惠心裡也會感激我的,沒準會解鎖新姿勢。
愛就是這麼一點點做出來的。
況且這一年時間,白子惠媽媽答應後應該不會再對我和白子惠做什麼不好的事,一年時間的安靜,很值,況且,白子惠媽媽給了我一個緩和關係的機會,讓她從心裡接納我,就算一年過去之後,我沒出什麼成績,我和白子惠的事也水到渠成了。
這樣想一想,其實我還挺腹黑的。
白子惠爸爸笑著問我,“董寧,打算好做什麼了嗎?”
我說:“我認識幾個朋友,現在事情還在談,具體事沒確定下來,不過要做的時候,我肯定諮詢子惠的意見,她比我有眼光。”
白子惠爸爸說:“董寧,我覺得你眼光其實也不錯。”
我也是這樣想的。
我選了白子惠,眼光絕對差不了。
其實我覺得一個人能量的大小,不應該光看外在,比如秦凱,看起來就是個小程式猿,可他能夠做到的事情太多了,因為表面上的條件就否定,我覺得有點偏頗。
氣氛很和諧,這樣的結果我樂於見到。
其實話說開了就好了,非要搞得苦大仇深幹什麼。
白子惠的媽媽可以坐起來了,白子惠喂她喝了一些流食,看自己媽媽虛弱的樣子,白子惠說:“媽,就算我氣你,也不至於吃藥吧,你看你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可能是在鬼門關走上一遭,白子惠的媽媽身上的戾氣不見了,說話溫溫柔柔的,可能是身體虛弱的關係。
“子惠,你不聽我的話,讓我很痛心,之前你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這一口氣憋在心裡,我越想越氣,加上你姥爺給我打電話。”
白子惠看了看我,問道:“媽,姥爺跟你說了什麼?”
這事我和白子惠都挺想知道的,這是個秘密,不過不太好問,現在白子惠的媽媽自己說了出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