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白子惠又約了我一次,我察覺她工作方面壓力很大,把我當成減壓的工具,差點榨乾了我,我全力應對。
莫名其妙便傷感起來,就在白子惠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們毫無間隙的緊密結合在一起,本來是一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不應該出現這種心情。
我大概算是奇葩吧。
我當時也沒想什麼,只是覺得做一次便少一次,所以感慨萬千。
白子惠當時什麼都沒說,只是給了我四個字評語。
“狀態不佳!”
這有點侮辱人了,我會狀態不佳?
當時我馬上便證明自己一波。
要走了,白子惠沒聯絡我,我算出來規律,一般要五六天,白子惠會約我一次,這一次,我主動約她吧。
下午五點,這個時間雖說是工作時間,可是臨近晚飯,人的注意力不是那麼的集中,我打過去電話,心有些漣漪,這幾日我做的事是告別,告別的心情不算那麼太好。
等了一會,電話才接通。
“有事?”
白子惠用了兩個字,這代表她很忙。
我見怪不怪了,如今,在我和白子惠這段感情中,我是妥協的那個,我知道這全怪我,所以我欣然接受。
我說:“晚上我可以去你那邊嗎?”
白子惠輕哼一聲,說道:“想要了?”
白子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施捨我一樣,是不是想要,想要給你。
我說:“我要出國,要走很長時間。”
白子惠沉默了有一會,說道:“七點你過來吧。”
我說道:“好。”
到了七點,我準時到了白子惠家,敲門,白子惠開門,她穿著長裙,應該剛回來不久。
我一進去,她指了指桌子上,有一大袋子食材,她說道:“你做晚飯吧。”
我點點頭,說道:“好。”
洗淨了手,我開始做飯,白子惠買的東西不少,她心中已有菜譜,都是家常菜,兩葷兩素兩海鮮,我做飯,白子惠那邊開始工作,快兩個小時,飯好了。
我們坐下來吃飯。
白子惠一邊吃一邊問,“你去國外做什麼?”
我說:“接了一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