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卿早上洗漱,把頭髮紮起來才發現脖子右邊有一塊紅紅的印記。她揉了揉,看起來更明顯了。
“老婆,早啊!”傅亦然進了浴室,拿了另一支藍色牙刷準備刷牙。
“傅亦然,你要死啊!”傅思卿穿著睡衣,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我才不死呢,我不捨得讓你守寡!”他放下牙刷,順勢把她抱起來,狠狠地親了下她的唇。
傅思卿掙扎著下來,瞥見他脖子裡的牙印,頓時消了氣。她從化妝包裡翻出來遮瑕膏,解開他睡衣領口,“你別動,我幫你遮一下。”
傅亦然直接拒絕:“我不,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不需要遮。”
“你這樣子怎麼出門啊?”
“就正常出門啊。”傅亦然回答地輕鬆,毫無負擔,然後繼續刷牙。
傅思卿抓了抓頭髮,真是拿他沒辦法。她找遍了衣櫃,發現沒有一件衣服適合傅亦然今天出門的裝扮。最後,她找了條黑色絲巾,在他出門前緊緊繫在了他的脖子上,並且警告他不準解下來。
傅亦然點點頭,表示自己會非常聽話。反正只要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拿下來,她也不會知道。
下午三點,傅思卿去鋼琴房練習。為了配合那兩個人的伴舞,她決定好好彈奏。
走到大廳的時候,她發現昨天的海報變樣了。不僅面積變大了,鋼琴邊還多出來兩個人,也是一男一女。但是不同的是,這兩個人不是漫畫形象,而是彩色寫真照。
“傅亦然,你被狗咬了?!”溫景初見傅亦然進門,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牙印。
“你才是狗!滾!”傅亦然惡狠狠地瞪了溫景初一眼,視線落在傅思卿身上。
她繼續彈著鋼琴,沒有作聲。
傅亦然從衣服口袋裡拿出黑色絲巾繫到脖子上,走到傅思卿面前,蹲下身,戳了戳她的手,“老婆,我中午吃飯的時候感覺太勒就拿掉了,然後我就忘了。”
“去練舞。”傅思卿沒看他,繼續摁著琴鍵。
傅亦然把雙人舞改編成了街舞,這樣既能跟上音樂的節奏,還不用再觸碰溫景初的手,一舉兩得。
松大的百年校慶,極其轟動。
最受矚目的焦點就是今晚的壓軸節目。松大的音樂才子許良辰鋼琴演奏,加上傅亦然的伴舞,簡直就是有生之年系列啊!
兩對璧人,一對彈奏,一對起舞。整個舞臺的燈光,都投映在傅亦然的身上。直到結束,一束追光照在了鋼琴上。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松大校慶的最後一個節目,除了傅亦然。
四個人站在一起,剛鞠完躬準備謝幕。傅亦然就一溜煙跑到了後臺,去把剛剛跳舞穿的校服換了下來。
帷幕再拉開的時候,傅亦然一身黑色西裝站在演講臺上。
“還是我,不好意思,可能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傅亦然一開口,臺下準備離開的人群,頓時歡呼炸裂。
等所有人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傅亦然扶了扶話筒,緩解了下緊張:“松大的百年校慶,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作為被松大培養出來的學子,也作為你們的學長,想跟你們聊一下……”
傅亦然一直都是松大的驕傲,他在商業上的奇謀策略,很值得後輩學習。所以松大這麼重要的日子,特意請來了傅亦然給大家做一次研討會。
“想說的就這麼多,希望你們都可以好好努力,在未來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你們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提問了。”傅亦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