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將魏家的反常說了出來。
跟著喻博雅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對視了一眼,都發現了不妥當之處。
“你是在說獻祭?”
喻博雅懷疑自己聽錯了。
秦四默了默,開口:“不太能確定,魏家家主對此十分注重,只知道每隔二十年,魏家都會有不平常的舉動。在他們老宅裡。”
秦四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也是因為勘查的時候剛好碰到魏家一兩個嘴巴不太嚴的小鬼頭說到了這件事。
要知道,當他聽到這件事之後,那叫一個驚訝。
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存在獻祭這種事。
不過若是普通的獻祭無關乎人命倒是無所謂,關鍵是聽他們的口氣,好像魏家今年如果再不決定被獻祭的人選,他們就說魏家完了。
說得迷迷糊糊的,秦四也只是把語言組織好彙報。
“獻祭?他們不會是……”
喻博雅想到了一種可能,再想起魏家的時候,眼裡就如同看著蒼蠅一樣嫌棄厭惡的存在。
喻博雅能想到的,秦時琛自然也能想到。
不過眼下,倒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
先把小丫頭帶回去。
“韶白,我感覺好像越來越冷了。”
邢菲菲抓著樓韶白的手,小步移動,眼睛時不時看向四周保持警惕。
當然會越來越冷。
越往裡面,血腥味越濃重。
隨著那層破布被扯開,樓韶白感官無限放大,在這個區域中。
耳邊還有無數不存在的亡靈悽慘的叫著,似乎在告訴她曾經發生的一切。
過於殘忍。
有時候她的大腦構思存在,一絲一毫都能幫助她復刻記憶,告訴她曾經發生的事情。
好處確實存在,但這種反反覆覆有時候也讓她覺得頭疼。
路過一個又一個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