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沒了……
沒了。
人沒了。
女生的腦子空了,整個人都陷入了那詭異可怕的回憶。
“啊!!”
失聲只是瞬間,能尖叫代表聲音好了,可人也……有些瘋了。
“你們都出去出去!!”
她將自己蒙在被被子裡,恨不得尖叫砸掉一切東西。
沒辦法,醫生被叫來,立馬就給她打了鎮定劑。
女人哭倒在男人懷裡:“我們瑛瑛這可怎麼辦啊!!為什麼要這把這樣的罪遭到我們一家的頭上啊!”
身為一家之主的父親,對於這樣的打擊也是渾渾噩噩的。
他試圖冷靜下來安慰孩子她媽,可現實……知道女兒發生這種事後他甚至有種直接提刀去殺人的衝動。
可衝動歸衝動,冷靜下來之後他只會更加狂躁的拉著自己的頭半夜蹲在地上難受。
兩家差距實在太大。
他即便提著刀去砍人,也不見得會成功。
受到這樣的打擊,木母也有些不對勁,精神恍惚,好幾次在家裡做飯的時候都忘了關煤氣。
木父還要分出心神來看著木母,整個人心神也不太穩,勞累的很。
兩人都是他的心頭肉,怎麼能不疼?
好好的一個家啊,就這麼給毀了……
臨近傍晚。
空蕩的病房中,一直安靜著的被褥終於有了動靜。
被子被掀開,木瑛雙眼無神,從床上坐起。
手背還在打著點滴。
她直接拔下,根本不看在乎血管出不出血。
空著腳,開啟了寂靜的病房門。
就這樣走了出去。
漫無邊際,毫無目的地,就這樣本能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