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柴萱那重度顏狗的目光差不多……
樓韶白那會兒把臉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洗乾淨之後，柴萱也差不多是這樣的眼神盯著她。
果然，顏狗的世界都是差不多的相似。
顏狗不看人，只看臉。
“……”
嗎的，這傢伙以前有這麼不要臉？
章常樂在心裡想了想，然後回想到過去，好像過去的季宏愷也是這樣，只不過沒有這麼嚴重。
反倒是謝嘉慕想到季宏愷以前的“花名”好似明白了什麼，面部微微抽動，本能性轉過頭想要捂嘴笑。
這姓季的，幾乎一直單身。
反正他們是沒瞧見交女朋友，只天天喊著女神，感情只是看臉。
忍……
“季宏愷你還能要點臉不？”
“女神在這，我要臉做什麼？”
季宏愷似乎不解的反駁。
一時間對這句話懟住的章常樂想起了網路上的段子回道：“你難倒不知道舔狗舔狗，最後一無所有嗎？你這樣難怪追不到女朋友。”
季宏愷很是不在意的擺擺手：“女神是用來仰望的，又不是拿來追當女朋友的。”
“……”
說的好友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章常樂餘光瞥了眼謝嘉慕和他對視，都看到彼此眼裡忍住的瘋狂笑意。
這特麼……還真是個活寶。
“……”
當事人其一的樓韶白把訊息回完，就把手機收了回去，“還不上車？”
這話顯然是對章常樂說的。
章常樂聞言也沒想著繼續看下去這個“笑話”，迅速爬回後車位，也沒和謝嘉慕說換位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