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來那個人是誰了。”
飯吃到一半，柳亦菀突然敲了腦門兒一下。
“怎麼？”
“他叫江寧，是個怪人。”柳亦菀想起江寧的事，忍不住慫了一下肩，想想他在學校的風評和幹得事兒……
“怪？”
柳亦菀立馬點頭，一手拿著筷子，另一手託著下巴思考了起來：“不僅怪還懶。”
懶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想想今天他幫王阿姨的模樣，唔應該還能救吧。
“他以前懶得不想學習，所以成績一直偏後。然後不知道是哪個惹到了他，一怒之下就考了個全滿一篇論文讓教授們紛紛湊成堆反過來請教他。”說到這，柳亦菀撓撓頭，“說白了江寧就是個天才。”
很天才的那種。
奈何天性賊懶，教授們都說暴斂天物。
柳亦菀那次剛好見到一群教授捂著胸口說“暴斂天物”，然後等江寧出現後，一個個又去拿著新問題做了舔狗。
那畫面感賊強，所以柳亦菀對江寧一下就記住了。
舔狗舔狗，最後一無所有。
樓韶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倒是沒有過多在意。
短暫的午休時間過去，再度軍訓站位的地方，時不時有人會時不時的看向樓韶白的方向。
“看什麼看！都給我認真點。”教官一旦發現就是一個訓斥，目光觸及每個學生，面色不動如山，“你們現在的訓練不認真、都有什麼用！”
“稍息！”
“立正！”
反反覆覆，第一天來回的口令簡單，卻總有人犯錯。
下午的時候樓韶白又被教官藉口誇獎了一番，同行訓練的那群新生目光各個羨慕的看著她因為誇獎得到那短暫的休息時間。
“有時間談談？”
在這短暫的休息時間裡，程錦“恰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