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給真正的柴萱添麻煩，怕她會對柴家人出手，怕她會毀了柴家的名聲。
看，她多可怕。
不似柴萱被保護的很好，她就像是個多餘體，繼續被厭惡。
反正都習慣了。
現在說起來都很平靜。
“要我同情你的話，準備給我什麼好處。”半開玩笑的話從樓韶白口中說出來，卻是讓凝重的氣氛輕鬆不少。
“柴萱”那一瞬間就愣住了，然後哈哈哈大笑，看著樓韶白，很久沒有笑得這麼高興了。
“確實，你的同情我可要不起。”笑夠了的她，眼角都有淚光閃現，“果然，你真的很有趣！”
她的笑不必摻和作假，笑過之後感覺十八年來累計的鬱氣都消散了不少。
果然，這個人、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所有知道她存在的，都會恐懼厭惡她，唯獨她不會。
“可惜了……你只是柴萱的朋友。”
有這麼一瞬間，“柴萱”非常嫉妒在身體裡繼續沉睡的柴萱，捂著心臟不規則的跳動，她全部歸屬於是柴萱的情緒擾亂。
糟糕嗎？
其實一點也不。
但嫉妒卻是真。
為什麼，所有好的都一定是柴萱的？
“可是現在，我對你更有興趣。”
朋友？
樓韶白也否認。只是對眼前這個人，她才是由始至終更好奇的那一個。
早在之前，她就懷疑柴萱是不是可能會有第二人格，但現在……她可以更加肯定了，這個人絕不是柴萱的第二人格，而是個獨立體。
只是這個“獨立體”的存在也很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