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憑你?”方豈不屑的笑了笑:“我看,風水師對你來說,不過是一個綽號罷了。”
那人撇了眼桌子上隆起的東西:“那又怎麼樣?”
我站在方豈的身後,看著那個所謂的風水師,直接走進了木屋裡,“你們隨意就踏入別人的地盤,太失禮了…”
“那又怎麼樣?”方豈冷冷的說道。
“哼,你的朋友就是代價!”
此時,我都沒看清楚,方豈不知道做了什麼,我站在他的身後,只看見他單手一揮,木屋的一扇門突然重重打在風水師的身側,他猛然退後好幾步,一隻手立馬抓住桌子邊沿,桌上的白布就那樣被拽掉……
桌子中間擺放的那個假山,居然帶了些顏色,不在像是木雕刻的了?
怎麼還變顏色了?
“陰風?”風水師眉目陰險,“你可別忘了你們是來求我的!”
“哼,那又怎麼樣?”
方豈又一次重複這句話,風水師臉色微變,剎那間,突然反手將兩扇門都給關上了,我一怔,這是幹什麼?!
方豈突然低聲說了句:“不好!”
只一秒鐘的時間,門那裡,竟然重新上了鎖!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根本讓人來不及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回事啊?!!”我問。
“桌子上的那個東西有問題,這只是一種障眼法,胡鍇和章深他們其實一直都是在房子裡面,只是他們此時所看見就像是一個迷宮裡走著一般,而而我們也看不到他們!”方豈說。、
“那剛才能風水師呢?!他怎麼突然不見了?”我急問。
“他只是躲了起來,剛才我和他雖然一面之緣嗎,但是我已經感覺的到,那人本身其實什麼也不會,只是擅長利用一些奇怪的東西罷了。”
當方豈第三次將門鎖撬開,門再次被推開之後,這一切和第一次發生的情景一模一樣,這樣的場景讓我腦子莫名的晃了一下,就好像一天之中發生了好幾次一模一樣的事情,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總是在發生。
看著眼前的一切,我都覺得好像時間總是在不停的倒退,或者說是在原地踏步。
還是那股難聞的潮溼黴味,桌子的東西紋絲不動,而白布下遮蓋的東西,似乎從未被人看見過,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安靜的隱藏著。
“我們…該怎麼辦啊?”
我來回看著周圍的鬱鬱蔥蔥,還有高高樹梢間的陽光,亮的晃眼,此時覺得這裡一點都不美好了,這裡一切的綠色,像是一種猛獸的掩護。
當方豈打算再次揭開白布的時候,我拉住的他的手臂:“剛才那人把這個白布拉開的時候,好像這個填充了顏色,不像是木雕刻的了…”
“我知道,這玩意本就是他東西,他揭開當然會發生變化。”
當方豈揭開時,白布下的東西,又呈現出一副木雕刻的樣子。又變回原樣了。
我記得,那人一揭開的時候,好像他就不見了,但此時方豈揭開白布後,周圍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我盯著假山上的那個大蛇看了很久,那東西應該是個活的才對。
當我看的久了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視線好像是在緩慢的旋轉一般,怎麼回事?
我試著伸手去抓方豈,可往自己的身邊一看,沒有方豈,只覺得眼前的旋轉的越來越厲害,自己像是被吸進一個很小的洞裡面,我連聲音都出不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好似一直處於這旋轉不停的空間裡,感覺有點噁心,想吐。
然而,當我的視線慢慢在鎮定下來之後,自己竟然是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而外面,是漫無天際的黑夜。
我不知道這是哪裡,眼前的看到的,這裡是一個氣勢恢宏的大宅內,而我,好似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肩上,我驚恐,我竟然一時恍惚,自己難道回家了?可週圍一切如此的真實,一點不像是在做夢,就像發生在我的生活裡一般。我慢慢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身穿半透明的家居服,我不禁皺了眉頭,我怎麼會穿了這麼一件衣服,但當我再次抬頭看鏡子時,鏡子裡面竟然顯示出一副無比陌生的臉,我頓時站起身,走到鏡子前,驚恐的對著鏡子看,雙手捂著臉,這是誰?!!!
鏡子裡面完就是另一個女人的臉,這不是我!!!
隱隱約約中,我似乎也知道,我身上的這件衣服是這大宅內的人讓我必穿的,好像就是這裡的主人。
我緩慢後退,慢慢坐在床上,眼睛盯著自己陌生的雙手,腦子好像好記得一些事情——這個大宅裡的主人姓王,而此時陌生的‘自己’,似乎就是被這家主人給騙進來的,他們對‘我’假髮慈悲,把‘我’騙進了肖家,‘我’好像還偷跑了數次,但最後都是被抓了回來。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一股氣,就不打一處來,似乎在這兒,‘我’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