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陸源到,她嬉皮笑臉的跟著陸源一起離開了。
江缺心想,原來是自己誤會,這姑娘原來是陳嚴兄弟陸源的女朋友,陳嚴開始應該只是好心問問。
結果一轉頭,發現陳嚴就在身後站著,然後當著他的面撿起了地上的鑰匙。
原來是回來找東西的。
江缺朝他點了點頭,也轉身上了車,走了。
——
……
江言老早帶著周司白走了,後續的事全是周毅在處理。
他對孩子的事,向來不喜歡過多幹預,所以今天很低調,並沒有出太多的風頭。只把所有的一切給安排妥當來。
而江言跟周司白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周司白不太舒服。
兩個人在一起很久了,並沒有往常那些新婚夫妻剛剛在一起時候的新奇。
江言就把周司白的衣服給脫下來了,給他做全身按摩。
她一按就是好幾個小時。
周司白怕她辛苦,說自己不疼了。
江言沒搭理。
他現在還對她這麼客氣,江言有足夠的理由批評他。
周司白說:“真的不疼。”
肌肉緊繃著,還說不疼,江言的臉色不太好看:“你想看我生氣麼?”
他張張嘴,解釋道:“沒有。”
江言被他的反應氣笑了:“我現在倒是情願看到你以前那個冷冰冰的樣子,至少我做什麼,你都隨便我瞎折騰,不拒絕,現在脾氣好了反倒不遭人喜歡了。”
周司白沉默。
說實話,他也覺得以前那個高貴冷豔的江言好,但是現在的更好,因為現在的他可以大膽抱。
現在結婚了,其實很多時候想來都很恍惚。
周司白覺得,既然都結了婚,那麼男人就有認錯的義務,於是他幾乎沒什麼猶豫的說:“我的錯。”
江言繼續做著手上的動作。
周司白的聲音沉下來,轉移話題:“今天許了什麼怨?”
“希望華紗賺大錢。”江言說,“讓我早日成為富婆。”
“華紗的資產,足夠你成為富婆了。”周司白道。
“哪有人會嫌棄錢多的?”
“……”
周司白這幾天太過忙碌,一閒下來,整個人就困到不行了,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江言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翻身也打算睡了。
其實她今天許的願望沒什麼新奇之處。
她的男人。
身體健康。
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