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嚴花名在外,生意從來都交給自己母親打理,這會兒卻過來,什麼原因,她明白了個大概。
陳嚴見到她的第一句話是:“江小姐,我們可真有緣,名字裡頭都帶了個yan字。”
江言笑,將他的套近乎打道回府:“此yan非彼yan。”
陳嚴說:“江小姐是個有趣的人,不如留個聯絡方式?”
“既然有做朋友的打算,那合同是不是也儘快簽了好?”
陳嚴漫不經心的說:“王家那邊,倒是也有和我交好的打算。”
這就是希望她做出犧牲的意思了。江言心裡冷了半分,語氣卻依舊平靜,她笑道:“這事還得看陳總自己的打算。”
兩人面對面坐著,男人的腿在桌子底下糾纏她,道:“我的打算,得看江小姐如何抉擇了。我想周司南也是願意你做出點犧牲的。”
江言笑著,眼底卻有點冷。
陳嚴倒是對周司南瞭解的很。
正要有所反應,手機卻響了,是幾天沒有聯絡的周司白。
[陳嚴的合同,我哥讓我去籤。]
這再好不過。
江言這就打算走人,她笑著對陳嚴道:“陳總,我膽子小,不如以後再談。”
陳嚴也不阻止她:“江小姐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女人麼,主動才有意思。
他不急。
甚至他還打算主動送江言回去,不過被她給攔下了:“陳總時間寶貴,我就不麻煩您了。”
她走出去,長長的走廊上全是來來往往的人。
江言隨意一掃,看見一個戴了鴨舌帽的男人,他的帽簷壓得很低,只看得見稜角分明的下頜,此刻正往樓下走去。
這可是九樓,這個人要走樓梯,可真是狠人。
江言笑著走進電梯。
她一直待在電梯沒出去,一分鐘後,八樓位置,電梯門開了。
戴鴨舌帽的男人此刻還戴著口罩,見到她時,微頓。然後進來,拉拉帽簷,站在角落裡。
江言也往那個角落裡站了站,離他很近。
到一樓時,她又堵在門那兒。
男人有些不悅,冷聲說:“讓讓。”
江言漫不經心的往一旁讓了讓,卻在他要出去時,一把抓住他的手。
男人一頓,回頭看她。
只見面前的女人嘴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陳嚴長得還真不錯,那種版型我還挺喜歡的,如果他真想發生點什麼,我不一定會拒絕。”
面前的男人一頓,然後冷漠的伸出另外一隻手想扯開她。
可她拉得太緊,他沒成功。
然後他聽見她漫不經心的說:“小少爺,今天這是,來抓、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