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笑著告訴他:“許菡。”
說完,她走過去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周司白對此沒有什麼反應,目光依舊膠在她的身上。
話果然說的沒錯,男人在這種情況下,總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
可惜,這終究不是愛。
這叫……欲、望。
而這點欲最不值錢。
江言跟周司白糾纏的時候,燈全亮著。
這樣冷得夜裡,她發現他全身都是汗,幾滴全落在她的臉上。
水乳交融,大抵如此。
江言笑著問他:“小白,我有多好?”
他埋頭苦幹,充耳不聞。
江言說:“你告訴我,我陪你解鎖解鎖新的玩法。”
周司白頓了頓,半天后,沉著聲音說:“很好。”
說實話挺敷衍的。
但是江言很滿意。
結束後,周司白轉過身去,她又逗他:“這是拔那什麼無情麼?”
周司白冷淡道:“睡了。”
她說:“轉過來吧。”
他沒動。
“小少爺?”
“……”
她幾番糾纏後,他到底是依了,只是臉色不好。
他並不情緣。
江言整個人縮排他懷裡,沒開空調的房間裡本來有點冷,這會兒卻像個火爐。
江言想,入了陷進的獵物,終究還是有逃跑的可能。
可惜,她不想白費這麼多力氣。
她想要的,是她開了道門,獵物卻依舊能老老實實的待著,寸步不離。
……
第二天,周司白醒來,江言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