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冷冷看了秦婠一眼,轉身就走。
擺明了不想跟她說話。
秦婠知道,他是生氣了。
但她一點兒都不在意。
顧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氣死了才好呢。
保鏢們眼看著顧熙走出去,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趕緊抬著受傷的那名保鏢出去了。
助理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想開口求救,又被緊貼在脖子上的刀嚇得不敢動彈。
秦婠看到刀上的血,嫌棄地在他的高階西裝上蹭了蹭,把血跡擦乾淨。
助理氣得白了臉,卻敢怒不敢言。
等到把刀子都擦乾淨了,秦婠又開始搜助理的衣兜。
定製的西裝很貼身,秦婠搜的時候,手在助理身上摸來摸去。
助理一開始還在忍,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羞憤地漲紅了臉,像是正在被流氓蹂躪的小姑娘:“你幹什麼?”
看他長得帥,就想佔他便宜嗎?
他怎麼不知道,謝家的大小姐居然是個女流氓!
秦婠從他身上搜出名片,錢包和身份證。
名片重新塞回去,身份證直接沒收了。
“李勳?這名字還挺適合你。”都是一樣的衣冠禽獸。
李勳:“……”哼,別以為誇了他,他就不生氣了。
眼看著秦婠把身份證揣進睡衣的衣兜,他才急了:“把身份證還給我!”
“不給。”
秦婠又開啟錢包,毫不客氣地把裡面的粉票子全拿了出來,只剩下一點零錢。
她把錢包塞回李勳的西裝兜裡,順手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手心的汗。
接著就開始趕人:“現在你可以滾了。”
“我的身份證!”李勳已經顧不上要錢了。
“扣留。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去你家裡找你。”秦婠揚了揚手裡的鈔票,“這些就當是買刀的錢。”
李勳有些傻眼:“什麼刀?”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剛才那些人帶走了我的刀,你沒看見?”想賴賬嗎?
那把刀紮在大動脈上,拔出來絕對大出血。
秦婠冷著臉,她剛才沒找他們要回刀都不錯了。
休想賴賬。
李勳徹底無語了。
這女人拿刀子扎人,居然還好意思問他要錢!
他沒報警,告她故意傷害已經很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