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日本鬼子都沒有想到,支那人竟然可以打中坦克裡的機槍手。
夏遠見效果有用,便開始向日本鬼子的坦克機槍射擊,如法炮製的開幾槍,十分順利的打掉日本鬼子坦克機槍上的機槍手。
日本鬼子坦克機槍短暫瞎火,讓一群日本兵驚出冷汗,迅速檢視怎麼回事兒。
不調查不打緊,一調查發現,胡家莊方向的日軍守軍,一個小時內,機槍手死了一大半。
一大半,可是相當恐怖,一個聯隊的機槍手都在胡家莊方向,與國軍交戰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機槍手死了一半,如果再持續一個小時,胡家莊方向的機槍手怕是要全部死亡。
奇怪的是,步槍手的傷亡就沒有那麼多,僅在國軍一輪炮擊後,傷亡不少,而後國軍進攻過程中,傷亡卻很小,這種奇怪的現象,就連日軍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般差距。
日軍方面也沒有任何頭緒。
戰況愈演愈烈,在夏遠不懈努力下,日軍在杜家莊陣地上的機槍火力明顯不足,桂軍已經衝到了陣地前沿,不少士兵聚集在夏遠四周,趴在地上向日軍陣地射擊。
倒下去一人,便有十人頂上去。
夏遠邊射擊,邊看著桂軍兄弟的進攻,死傷的人越來越多,衛生員根本救不過來,有的倒在了日本鬼子陣地前沿,壓根救不了。
“進攻,進攻!”
響起進攻的嘶喊,此起彼伏。
一個排的國軍弟兄從夏遠四周站起來,衝向日軍陣地。
夏遠飛快扣動扳機,射殺掉日本鬼子的火力點後,拎起槍隨著這三十多名士兵一同向日軍陣地發起進攻。
子彈在身旁呼嘯而過。
夏遠面容冷峻,躲避日軍射過來的子彈,單膝跪在地上,雙手託著槍瞄準,子彈嗖的呼嘯著,從進攻國軍士兵之間的縫隙穿過,沒入一名日軍步槍手的腦門裡。
他在這裡打了二十多分鐘,絕大多數的日本鬼子輕重機槍均被他消滅,到目前為止,操控機槍的已經不是日本鬼子機槍手,而是步槍手,步槍手沒有使用機槍的經驗,只會單純的扣動扳機,點射或者一直扣動著扳機射擊。
一旦子彈打光,對這些步槍手而言,裝填極強子彈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所以,在一輪射擊後,進攻的桂軍明顯的感覺到日本鬼子的機槍火力疲軟,當即從數個方向,一群又一群桂軍弟兄站了起來,衝向日本鬼子陣地,前面的倒下去,後面的頂上來。
日本鬼子的步槍手難以招架,前沿陣地就在這樣有死無生的衝鋒中,被桂軍弟兄攻陷。
打下日軍前沿陣地,他們絲毫不停留,繼續向日軍的坦克進攻。
此刻,坦克的機槍已經響不起來,完全被夏遠一個人打殘,只能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聲,重炮一炮又一炮的轟擊著遠處的黑暗,做著最後的掙扎。
隨著衝入日軍前沿陣地的桂軍部隊越來越多,堅守在前沿陣地的第3師團的日軍士兵明顯堅持不住,負責此塊區域的聯隊長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的日軍士兵再減少,其內心無比震撼。
“八嘎,到底發生了什麼,支那人連重火力都沒有,他們是怎麼打進來的。”
聯隊長憤怒的怒吼,終究是被國軍猛烈的槍炮聲淹沒,黑夜裡,步槍的子彈化作一道流光,沒入他身旁的各級指揮官體內,撲通,撲通,不斷地有人栽倒在地上。
隨著日軍的前沿陣地被國軍攻陷,夏遠孤身一人深入日軍陣地腹部,猛地發現日本鬼子的指揮部居然設在了前沿陣地上。
這小日本鬼子的行徑實在是迷惑了,簡直就是把肥肉送到自己嘴邊,這要是不咬上兩口,實在是說不過去。
夏遠進入廢墟之中,三兩步跑到牆頭上,先對周圍地形以及遠處日軍陣地的分佈進行細緻觀察後,舉槍瞄準日本鬼子的指揮部,把一顆又一顆子彈送入指揮部中。
剩餘的日本鬼子則連頭都不敢露,縮在指揮部裡。
“當烏龜嗎?那我便敲了你的龜殼。”夏遠從牆頭一躍而下,在日本鬼子的屍體上摸走兩顆手雷,立即向日本鬼子的指揮部附近靠了過去。
此時,日軍聯隊指揮部,死去的日軍指揮官身上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塞滿了整個指揮部,營帳外風一刮,卷著營帳內的血腥味,很快飄散開。
“你,去外邊看一下。”
“是。”
一名小隊長被聯隊長點了名,不敢拒絕,只能硬著頭皮來到營帳門口,小心翼翼的往外面看。
砰。
一聲槍響,子彈嗖的一聲,把他的天靈蓋打碎,鮮血和不明液體飛濺的到處都是,漸溼身後的草黃色營帳,留下斑駁溼痕。
那具屍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突然的槍聲把這群指揮官給嚇懵了,彼此對視著,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