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的口乾舌燥,夏遠起身去喝水,丟下一句話,“你們好好消化消化我剛剛講的東西,明天訓練的時候我會進行提問,馬大志,你買點豬肉,把昨天吃剩下的白菜豬肉燉粉條再回爐一下,還能再吃一頓。”
“哎。”
戴著一頂破帽子的馬大志拍拍屁股,趕緊站了起來。
鄧寶笑著說:“團長,你叫他蛇屁股就行。”
“不辣,你閉嘴。”
馬大志回頭說道。
“煩啦,你跟他一起去。”
夏遠笑了笑,從口袋裡取出一些錢,給孟煩了,說道:“多買些好肉,訓練對體能消耗大,看看老鄉家裡還有沒有饅頭,再買一些白麵饅頭。”
“是!”
煩啦拖著一瘸一拐的腿,帶著蛇屁股離開了空地,夏遠也回去了,跟這群潰兵講了半天,口乾舌燥,他要回去喝點水。
潰兵們聽到今天還是吃白菜豬肉燉粉條,一個個都忘記了夏遠剛剛說的話,興奮的討論著。
要麻咧著嘴,“這個團長還是不錯滴。”
康丫說道:“何止是不錯,來了兩天,頓頓吃白菜豬肉燉粉條子,打仗的時候不得把你們養的白白胖胖的。”
不辣:“那是不錯滴,他把咱們當人看,還要帶著咱們去打仗,哪個團長會帶著咱們去打仗呢,不都是躲在後邊看嗎?”
要麻用半開玩笑的話道:“天天吃白菜豬肉燉粉條,給他賣命也不是不可以。”
豆餅一臉憨笑的坐在要麻身邊,沒參與他們的討論。
郝獸醫還在心心念念著自己的傷兵。
李烏拉抱著槍坐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迷龍的機槍支起來,放在身體一側,他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地上,嘴裡叼著一根草,聽著潰兵們的談話,眼睛卻看著藍天白雲,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東西。
不知不覺間,夏遠已經來到破舊的收容站有兩天時間,收容站裡的潰兵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之間也許還存在著隔閡,但夏遠的一頓白菜豬肉燉粉條將他們之間的隔閡消除了不少,使他們表面上看起來像是一個整體,也僅僅像是一個整體。
阿譯見他們越聊越離譜,便站起來用‘嚴厲’的語氣說:“團座走的時候,讓,讓你們好好回想他剛剛講的東西,你們不能在這裡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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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兵們抬頭看看阿譯,收斂了些,但沒人去聽阿譯的話,還在聊著晚飯的事情。
阿譯尷尬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惺惺的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另一邊,孟煩了帶著馬大志來到鎮子上,他把錢分給馬大志一半,說道:“你去買饅頭,我去買肉。”
馬大志拿著手裡的錢,張了張嘴,孟煩了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不繫說一起的嘛。”
馬大志也沒叫住孟煩了,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