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提醒了沈雲清,空間裡這麼多寶貝,可以給軍隊提供很大的便利。
“這是個好辦法!”
沈雲清說,她連同鑰匙一起塞在南宮嶠的手裡,然後拉著他往廚房跑。
“回頭你慢慢研究,不過也沒什麼研究的,因為這裡沒有做這個的材料,你還是先帶我去吃點東西吧。”
她率先出了房門,身後南宮嶠問道:“你知不知道李小姐出事了?”
沈雲清沒回頭,繼續往前走。
“昨日你衣服被灑了菜湯,你們一同去的後殿換衣服,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南宮嶠又問。
“我們之前雖說讓李憐華出點醜,讓皇上沒辦法為她指婚,但是她怎麼會……”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李憐華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
沈雲清往前走著,聽完南宮嶠的話,她猛地回過頭,臉色有些難看,語氣也疏離,“怎麼?她出事了你心疼了?”
“……”南宮嶠:“沒有。”
沈雲清盯著南宮嶠,確定他沒說謊之後,才繼續說:“這是她咎由自取,想用這樣的手段毀了我,沒想到最後自己親手毀了自己。”
她一直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的原則。
況且這件事上,她並沒有對李憐華雙倍奉還,只是讓她自食惡果罷了。
正好也藉助這件事,掃清她和南宮嶠之間唯一的障礙。
她相信南宮嶠的為人,但是奈何不了總有想倒貼的人,偏偏還有個生怕她心裡不夠堵的皇上插手。
她和南宮嶠之間的事,是她們兩個人結婚,那麼多人插手做什麼?
她很煩這種被約束的感覺,無比希望早點收復容城,她想念家鄉。
南宮嶠又問:“所以這事是她自己策劃的?”
沈雲清點點頭。
“你們去後殿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雲清皺眉,似有不適。
南宮嶠又有些慌了,“我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等二人在廚房端了些熱食回房間後,南宮嶠將門關起來,耐心等著沈雲清慢慢吃完。
而沈雲清也的確是細嚼慢嚥,似是在斟酌說辭,她手裡拿著湯勺,緩慢攪動碗裡的甜羹,喝了幾口後便放下。
“她給那個武安將軍下了藥!”
南宮嶠:“這個我知道。”
武安昨日最後一刻的發狂直至七竅流血死亡,誰看一眼都知道。
沈雲清倒是不驚訝他是如何知道的。
她繼續不緊不慢地說:“我喝的果酒裡也有藥!”
“什麼?她竟敢在趙妃娘娘的殿裡,使這種手段?可是你不是喝了那些果酒麼?”
沈雲清嘻嘻一笑:“我將我的酒跟她的酒換了,前面幾杯我壓根沒喝進去,後面她來到我這邊要勸我喝酒,我乾脆就將自己的酒杯換給她了。”
“她那麼喜歡給別人下藥,不如讓她喝自己下了藥的酒,看看會有什麼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