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最後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人,會是她自己。
早在武安進宮赴宴之前,她就給武安下了藥,沒想到藥效發作這麼慢,這麼猛。
李憐華一隻腳還被武安抓著,架得老高,身下不斷地頂|弄,她已經沒有知覺了。
她只求活一命,別被武安搞死在床上。
建仁帝看清人之後,臉色越發難看,上前一步準備踹開武安。
“大膽淫賊,竟敢在宮內行淫靡之事!”
他腳還沒挨著武安,就被武安一隻手揮開,建仁帝差點被掀倒在地。
此時,武安估計已經到臨界點了,動作越來越快,撞擊越來越大。
就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將李憐華弄暈過去,武安得到發洩,終於肯放過身下的人了。
他像一個得到釋放的猛獸,嚎叫一聲,栽在李憐華身上,眼睛鼻孔耳朵裡流出鮮血。
然後,就這樣一動不動,睜著眼睛,壓在李憐華身上。
眾人:“……”
建仁帝無法,只得朝外喊:“來人,來人,侍衛呢?”
不多時,一隊侍衛進了屋子。
“將這個禽獸拖出去,大卸八塊!”
“是!”
侍衛長上前,探了下武安的鼻息:“皇上,此人已經斷了氣,還需要……”
建仁帝:“要!拖出去,剁了餵狗。”
侍衛們手腳麻利,很快將武安的屍體搬走。
底下的李憐華仍舊暈著,沒了武安的遮擋,她身上的情形全部暴露無遺。
只能說,李憐華這一輩子,算是徹底毀了。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突然間遭受這樣非人的待遇,能撿回一條命就算不錯。
早有宮女上前,拿毯子將李憐華包裹住。
建仁帝臉色黑如墨石,“傳太醫……”
正當他準備走的時候,趙妃出聲問那個帶路的宮女:“你不是說是沈雲清嗎?怎麼會是阿憐?”
“她不是和沈雲清一起來的嗎?沈雲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