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清見收腳收不回,便放棄了,任由他攥著,另一隻有意無意地往他腰間蹭,撇撇嘴說:“你饒了我吧,今日我實在是累極了,我想睡覺。”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無意間的小動作,又挑起了南宮嶠的慾火,他開始用力地吻沈雲清全身。
“你……還來?不要了……”
沈雲清的聲音完全變了樣,這語氣聽在南宮嶠的耳裡,就是欲拒還迎。
“就一次,我就放過你,好不好?”
沈雲清渾身乏力,腳踝一直被他攥著,此刻雙腳都被他攥著彎曲,整個人縮成一團,她伸手去推南宮嶠的肩膀,發現根本沒辦反推開。
反正推不開,沈雲清乾脆摟住南宮嶠,閉著眼裝死。
完全裝死是不可能的,南宮嶠身體力行的同時,時不時在她耳邊說些話,吵得她不得不回應幾句。
一輪又一輪的衝擊,直達她頭頂,她感覺全身如電流般刺激。
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全身虛脫乏力,一隻腳無力的擱在船沿,任由小腿浸在水裡。
她連尋找支撐點的力氣也沒有了,整個人軟成一汪水,任由南宮嶠帶著她在欲|海里遨遊。
最後的最後,她聽見南宮嶠“嘖”了一聲:“剛剛白擦洗了,又得來一遍。”
沈雲清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洗了個澡,一掃剛剛身上的黏|膩感,渾身舒爽極了。
然後是身上被穿上乾爽的衣服,她累極了,全程閉著眼,也不想管會不會被人發現。
她要睡覺,她好睏!
為什麼做這種事她會這麼累,為什麼南宮嶠卻那麼生龍活虎,沈雲清睡著了都不忘比較一番。
這樣看來,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女人比較吃虧,還是做男人好。
他們昨晚在營帳內,本就鏖戰半夜,沈雲清睡了不足兩個時辰,就被南宮嶠拉著去看日出。
看完後,又來到荷花塢,接著繼續,這一折騰直接到了中午。
沈雲清顧不得自己只喝了一碗粥,美美地睡了一覺。
……
沈雲清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在荷花塢了。
她睜開眼看看,是一個陌生的屋子,裡面擺設頗講究,雕花紅木圓桌放在外間。
一排書架立在床的對面。
此刻屋內已經燃上油燈,沈雲清順著窗子往外看,天已經黑透了。
她睡了這麼久?
從上午直接睡到深夜?
可是,這是哪裡呢?
沈雲清坐起身子,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從床上準備下床。
許是她下床的動靜吵到房間外面的人,下一秒,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進來的是一個女子,她低著頭,邁著小碎步來到床前,朝沈雲清行了個禮:“沈姑娘,你醒了,奴婢伺候您穿衣。”
“等等……”沈雲清利索地穿好鞋子,站了起來,“這是哪裡?”
她沒有被人伺候穿衣的習慣,自己快速披好衣服,將腰帶繫好,又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