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動物、植物,還有一些死物上偶爾都會帶著這麼一層瑩白,通常那瑩白之色越濃郁,人類或者其他東西就越健康越強大,這一點從顧礪寒身上就可以分辨出來。
他身上一點黑氣都沒有,只有濃郁到如白乳的光芒,就像他整個人都在發光一樣。
而其他東西或其他人則很少。
除了顧礪寒之外,龍鳳雙珏上的瑩白光彩最為明顯。
就像黑暗中的瑩瑩明火閃爍著灼人的光芒。
她想,如果黑光代表負能量的話,那熒光代表的應該是正能量。
就像面前這桌面上的某些毛料上就帶著這種淺淺熒光,而這些帶熒光的毛料內部都可見清晰的玉石原石。
“有看中的嗎?”顧礪寒在她耳邊輕問。
君佑瑤搖了搖頭,這一桌毛料裡確實有幾顆能解出玉來,但成色都很一般,她要贏就要贏得漂亮,讓何文豪輸得再也生不起風浪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
“韓小姐原來你沒臨陣脫逃啊?呵呵呵。”
何文豪帶著一群衣著光鮮的人出現在他們眼前。
君佑瑤看也沒看他一眼,只是冷淡地掃過他身旁那些人,他們有男有女,都上了些年紀,顯然就是上流社會的那麼一群人,他們每個人身後都站著一個灰衣侍從。
“何大師,這小姑娘是你的朋友?”何文豪身旁看上去最年輕的男人輕啜著美酒問,眼神輕慢而冷淡。
這種目光君佑瑤非常習慣,有錢人總喜歡用這種俯視螻蟻的眼神看著他們認為上不了檯面的人,囂張又毫不自知。
能和何文豪這樣的人交好,人品可見也好不到哪裡去。
何文豪顯然很懂這些富豪們的心態,他輕搖了一下頭:“當然不是,只是這位小姐和我之間有個賭局,所以我邀請了他們。”
“賭局?什麼賭局?”
他這麼一說引起了其他人的興趣。
何文豪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和君佑瑤之間的賭局。
“這可真瘋狂。”那些人都看向了君佑瑤,眼裡或戲謔或嘲諷,總之就沒有看好她的。
有人問君佑瑤:“不知小姐師承何處?”
“你指的是賭石方面的嗎?”君佑瑤回問。
那人聳肩又點頭,卷著舌說:“ofcourse!”
“那沒有,我自學成才。”
她的話音剛落,所有人再也忍不住都笑了,賭石這行不僅考眼力,也看經驗,這女孩年紀輕也就算了,居然連入行的師傅都沒有,就這樣還想贏何文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姑娘勇氣可嘉啊。”
“呵呵呵。”
“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