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佑瑤非常不客氣的抬腳踹在了他的小腿上,“想太多了,聶公子。這藥還沒經過臨床等試驗,我是怕把你吃成了傻逼不好跟聶叔叔交代,但後來覺得你傻逼總比我失身要強。”
“果然是最毒少女心。”聶致遠嘖嘖嘴,給君佑瑤冠上了毒少女的稱呼。
兩人再次返回包廂時已是人走茶涼,估計於導見聶致遠離開就散了攤,君佑瑤急於回家,而聶致遠的狀態也沒完全恢復,所以兩人都沒多想,各自回了家。
君佑瑤不是沒想過去醫院,但最近的醫院隸屬安氏集團旗下,她不想因此被安慶廉盯上,而其他公立醫院有太遠,估計在路上她就爆發了。
所以最終只能回家,她幾乎是掐著時間點竄進房的,這時已經能感受到身體中那股呼之欲出的渴望。
這種渴望在見到客廳里正襟危坐的男人時徹底爆發,她就像哈雷彗星撞地球一樣撲向了他,在男人還沒從軟玉溫香抱滿懷的喜悅中反應過來時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滾燙的唇纏了上去。
一場火熱的唇舌遊戲,你追我逐,好不快活。
“唔。”顧礪寒雖然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衝昏了頭,但他可不像君佑瑤如今理智全無的狀態,她的情況明顯不太對勁。
但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心愛的女人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能把持住的除了柳下惠之外就是有生理問題,顧礪寒既不是柳下惠,生理狀態也十分完美,但他還是殘忍且艱難地稍稍推開了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孩。
他已著了火,但她還太小。
“佑佑,你怎麼了?”他用雙手鉗制住少女的胳膊,儘可能地讓她遠離自己。
君佑瑤迷濛的雙眼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兩頰上的紅雲像兩朵初綻的芙蓉,她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雙倍藥性的反撲讓她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寒,幫我,我難受。”她眨著溼漉漉的眼睛,如貓般撒嬌低喘著。
她現在唯一清楚的就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可以下嘴的。
顧礪寒心神狂震,胸口像是被人緊緊拽著,連呼吸都成了折磨,他恨不得把人狠狠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但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不是這個時候,不是這個時機。
他的牙齒咬在自己的舌尖上,一股濃郁的鐵鏽味侵入嘴裡,疼痛讓他清明瞭許多,他彎腰抱起再次纏上來的少女,快步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對很多人來說,這注定是一個不能眠的夜晚。
君佑瑤醒來時只覺頭重腳輕、四肢無力,提不起一絲力氣,她轉頭看了一眼厚厚的窗簾,淺淡的陽光透過串聯漏過來,將暗沉的臥室點亮了稍許。
她伸出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好像已經沒電關機了,又摸到了她的神器手機,眯著眼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二月三號的九點鐘了。
“咳咳咳。”喉間不斷湧上來的麻癢讓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感冒了,她撐起身想要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被子下的身體未著寸縷,瞬間記憶回籠。
猛地掀開被子,不顧自己四肢的抗議,撅著屁股試圖在床單上尋找那啥啥之後的可疑痕跡。
“想找什麼?”顧礪寒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涼又有些怒,總之並不像他往常那樣平靜如水。
君佑瑤反應迅速地用被子捲住自己,用‘進來不敲門你是大流氓’的嫌棄眼神看向站在門口的他,他一隻手上提了兩個袋子,一個是裝著藥的透明塑膠袋,一個則是粥大人的外帶紙盒,另一隻手上則捏著幾份報紙。
“咳咳,那什麼……昨晚我們……”君佑瑤看著他神色莫名的臉,有些尷尬又有些忐忑的開口,她昨晚的記憶停留在自己進門撲向他那一幕,實在慚愧!
顧礪寒沒說話,先把藥和粥盒擺在了她的床頭櫃上,然後抬手抱住裹成毛毛蟲的她往房間裡的內衛走去,君佑瑤直覺他在生氣,並且氣得不輕。
讓她意外的是浴室裡一片狼藉,從門口到浴缸沿途都是她和他昨晚穿的衣服,這情景看上去十分黃暴啊,難不成她之所以沒在床單上找到證據,是因為證據已經堙滅在了浴缸了?
&ny雷得嘎嘎!
她不要這種羞恥play啊!
在君佑瑤胡思亂想時,顧礪寒已經抱著她走到了水臺前,將她放在臺盆旁,自己則開始幫她擠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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