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無課堂紀律,扣兩學分。“
沐嵐的表情憋屈地僵著,教務處主任就是任性,說扣就扣不帶走程式的。
問題來了。
“豬牙皂角、牙皂、烏犀、小皂、眉皂、小皂莢,有什麼區別?”
嗯?
沐嵐如今已經混成沐總,在新生圈裡有不小的面子,他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那些近來有關照過的同學。
手勢雖然做得很隱晦,但沐嵐篤定他們都看得懂,已經出價到100點幣了,還沒有人伸出援手的意思就是,這道題,他們也不會!!!
MMP的。
“區別就是……”
嚴冬來沒有給沐嵐更多的回答時間。
“不知道就別瞎掰,扣一分。”
沐嵐:“……”
“下一題,如果將水仙花球莖的粉末加入苦艾的汁液裡,這樣會有什麼後果?”
嗯?
“不知道再扣一分。”
“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用蛀蟲一斤,銼碎為細末,用七年的米醋,小火熬一個小時,會變成什麼?”
嗯?
“再扣一分!”
沐嵐:“……”
在新生報道的時候,沐嵐就已經發覺嚴冬來看他很不順眼,但到這門課開課之後,沐嵐發現——他不是對他看不順眼,簡直是對他深惡痛絕!
這傢伙為什麼就是不放過自己。
“坐下!”
總算解脫了。
沐嵐坐了下來,竭力使自己面對那雙冷冰冰的眼睛,但嚴冬來根本不正眼瞧他。
嚴冬來對著廣大的新生總結陳詞,他的聲音嚴肅到令人髮指。
“基本功不紮實是沒辦法跟上這門課的,我們這裡是高中,不是啟蒙的幼兒園,但只要你們是堂堂正正地考上三本,只要你們的理論科目過了三本的分數線,我便能教會你們最難學的《專屬寵糧學》,並且保證教得比一本二本的那些狗屁教授要好。”
沐嵐扎心+10級。
嚴冬來很有抱負,自認為能教出好的三本學生,但能不能別踩著補考生的屍體,感覺好羞辱。
沐嵐坐得筆直,刻意將課堂筆記寫的沙沙作響,就要用他脆弱的自尊心向嚴冬來證明,他絕不是蠢才,只是沒正經上過幼兒園,小學和初中,而且現在正在努力“充電”,希望把寵學知識儘快盡全地補回來。
效果很明顯,沐嵐瞥見嚴冬來那個指過來的食指,又縮了回去。